那个女警居然在上面,而且听她的情况好像遇到了危险。
当时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个女警们可以走到上面去而我们却不行,还有那只野猫也很顺利的跑了上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掏出了我的小水枪,对着楼梯上面开始放水。
放完水之后,我又尝试着往上走,没想到这次居然走了上来,而且很顺利,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看来我们刚才真的被鬼打墙了,而龙天的黑狗血居然是假的。
我擦掉了额头的狗血,对龙天说道:“什么狗屁的熟人,居然卖给你假狗血!”
龙天也是满脸气愤,他将那瓶狗血摔在地上,骂骂咧咧道:“他妈的,等明天老子一定去找他算账。”
怪不得那女警和黑猫都可以上去,警察带着正气,鬼打墙拦不住她,而猫属阴身上带阴气,所以它能很轻松的穿过鬼打墙,倒是我们两个半吊子的道士阴阳师,居然傻了吧唧的在这里被鬼打墙困了半天。
其实都怪龙田的那瓶假的黑狗血,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黑狗血的时候,那个女警好像遇到了危险。
我和龙天一人手里拿着一根蜡烛往上走。
到了二楼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二楼比一楼要冷太多了。
而且四周黑的可怕,好像医院里的墙壁就是黑洞,把光线都给吸收了。
我看了龙天一眼,对他说道,“小心点,这里阴气很重。”
龙天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拿着铜钱剑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两支蜡烛在漆黑的楼道之中散发着微弱的光,楼道之中时不时的还会有阴风吹来,阴风吹得蜡烛的火苗在不断的跳动,好像随时都要熄灭了一般。
而且蜡烛的火苗,在楼道里慢慢的变成了绿色。
看来这个地方阴气真的很重。
我抓紧了龙天给我的鞭子,然后慢慢的向楼道里面走去。
“救命啊!鬼啊鬼!”
这时一道尖利的女声又传了过来,我和龙天赶紧的向着声音的位置跑去。
那个女警察的声音好像是在楼道的东边尽头传来的,而且声音之中带着哭腔,显然被吓得不轻。
果然,我们在楼道的东边,发现了这个女警察,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在不断的发抖。
我没想到,白天的时候威风凛凛的警察,此时已经吓得差不多要尿裤子了。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求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没想到又把她吓坏了,她的双手不断的在空中乱舞,而且声音之中还带着哭腔。
“警察阿姨,我不是鬼,今天白天我们还在警察局见过!”
我看着女警察的模样,差点没笑声音出来。
听到我的声音,女警察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是我,她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
不过随即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拿出了别在腰上的手铐,就要把我铐上。
“警察阿姨,你要干什么?”
我一看这架势,立马就退到了一边。
“阿姨?你居然叫我阿姨?”
她的咆哮在空荡荡的楼道之间不断的回响,好像一头即将要暴走的怪兽。
龙天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她一把就把我抓到她面前,不断的点着我的脑门,气势汹汹的问我:“为什么叫我阿姨,怎么可以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她尖利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看她这架势根本不像是刚才被吓得坐在地上哇哇乱叫的女警察。
这气势汹汹的架势,恐怕是鬼见了都要害怕三分吧。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一时间被她说的有点懵了,有些木讷的问道。
这个女警察看上去,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而我刚刚上初中,难道我叫她阿姨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女警察又叫了起来,她指着西面的楼道,不停的大喊:“鬼,鬼,鬼!”
我听着她的声音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不过我却感到一阵香风袭来,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躲到了我的怀里。
“警察阿姨,没事的,有我在!”
我拍了拍她柔软的肩膀,安慰她道。
她躲在我的胸膛之中,小声的问我,那鬼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已近走了,这时她才慢慢的探出了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往那边看了一眼,最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女警察定了定神,郑重其事的告诉我,她叫柳烟,今年才24岁,刚刚从警察学院毕业,还说不许我叫她阿姨,要叫她姐姐。
我点了点头,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他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白天的时候在警察局,我就怀疑你是凶手,所以我就早早的跑过来蹲点了。”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一个小姑娘家家,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跑到这破医院来等着凶手!只是没有想到凶手没有等来,居然等到一直是鬼,所以才被吓成这样!”
龙天看着柳烟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忍不住笑道。
柳烟瞪大了杏眼,脸上满是火气的看了龙天一眼。
“你个小屁孩儿,在吓唬姐姐,小心姐姐告你恐吓执法人员,到时候让你在监狱呆上两天!”
说着,她还拿出了手铐在龙天面前晃了晃。
龙天缩了缩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在这里慢慢的陪鬼玩吧!”
说着龙天拉着我就走,可是这时候柳烟不干了,她拉着我得胳膊,死活不让我走。
我做起了和事佬,劝两个人不要闹了,还赶紧去三楼看看的比较好。
这时候刘烟说,那几个人的尸体和我父亲的身份证就是在三楼找到的。
彭慧也说她们去过着鬼医院的三楼,然后她才出的事。
难道三楼上面有个可怕的东西?
我忍不住想到。
不过上面的到底是什么?和父亲有什么联系?
我一时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不过我们还是要上三楼去看一看,毕竟躲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将手里的狗皮鞭子交给柳烟,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看到我解腰带柳烟后推了,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个小屁孩脱裤子干什么?不会是要对姐做什么坏事儿吧?我警告你啊,姐可是练过的!”
她一脸警惕的模样好像我也对她有什么想法似的。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
而是慢慢的向着三楼楼梯的位置走去,我看了龙天一眼,问他还有没有牛眼泪。
龙天被我摊了摊手,十分无奈的说道:“你以为那东西是地上的土啊,抓起来就能用,牛眼泪必须是家里养的牛在被杀的一瞬间才会流下不舍的泪水,屠宰场的牛根本不会流泪。”
听龙天这么一说,这牛眼泪还挺不好搞,这次回去一定要问师傅有没有什么,可以看到鬼的法门,要不然这样看不到鬼也太被动了,而且我的阴阳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失去了作用。
柳烟和我们走到一起,似乎胆子大多了,她问我那几个死的人是不是和我父亲有关系?我们来这里是不是要毁灭证据的!
我没有搭理她,和她解释,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当时村里人怀疑爷爷是杀人凶手的时候,爷爷为什么连解释都没有解释。
这就是所谓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
我们三个人压低了步伐,一点一点的向着三楼走去。
这次没有遇到什么鬼打墙,很快我们就到达了两个楼层中间的那个隔层。
可是,这时突然一阵铛c铛c铛好像拍皮球的声音传来。
而且那声音还越来越近。
我停下了脚步,向四周望了一眼,可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好像有什么东西轱辘到了我的脚下,我低头一看,发现那个东西竟然是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当时我心中一惊,只感觉身上冷汗直冒,竟然有一种想要跑的冲动。
这时好像有人拉住了我的裤脚。
“哥哥要不要一起玩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