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没机会。现在他们总算有这个机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和激动了。
接下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了与谢文东之间的对话:“东哥,我是长风,你不要说话,就认真听我说就行。”(中)那名负责翻译的白血兄弟也很机警,任长风说是一套,他翻译的却是另外一套:“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的美食.....”(英)
“那就多了,有.....”(英)
通过袁天仲手里的卫星电话,谢文东终于将事情的里里外外了解的一清二楚。原来,真相居然是这样的。时间紧迫,来不及聊太多。当务之急,就是把任长风他们脖子上的zhà弹装置拆除。可是,要想拆除zhà弹装置,除了专业人士外,还需要专业的工具。
白血兄弟受过一些拆弹训练,有一定的拆弹经验。可是这工具,要去哪里弄?
谢文东负责脑袋,有些愁眉不展。这时候,旁边一个人的一句话,让他瞬间醍醐灌顶。这人,名叫契诃夫,是此次押运计划的武器专家,也是一名著名的bào破专家。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瑞士多功能折叠刀,幽幽道:“对于一般的拆弹专家来说,越小的bàozhà装置,确实需要越精密的工具。可对于我来说,不管什么样的bàozhà装置,只要用这个可以搞定了。”
“契诃夫先生真的能拆弹?”谢文东紧声问道。
契诃夫点点头:“只要不是军工级别的zhà弹,我都有信心在一分钟以内拆除。”“一分钟恐怕不行,他们有十一个人,最多有五分钟的cāo作时间,我最多给你三十秒。”契诃夫想了想:“我试试吧。”
“那就有劳了,要是先生能救我兄弟一名,我一定重重有赏。”
谢文东一打响指:“通知暗天眼部队,定位天仲的卫星手机位置,我们现在就赶过去。”谢文东等人所用的手机,很大一部分都是卫星手机,是加密的,外人很难从手机上搜集和窃听到有用的情报,只有他们自己人能轻松办到。
没费多大事,暗天眼便将袁天仲、任长风等人的位置报告给了谢文东等人。
开车的白血兄弟一脚油门,破大巴车便狂奔而去。巴士车行驶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样子,他们终于看到了任长风等人所乘坐的车辆。
在听到那名真主旅头目用对讲机对外报了平安后,谢文东捏着手机,立即对着话筒道:“立即动手,控制住现场的局面。”
任长风等人听的清清楚楚,真主旅那边同时也也听到了动静。一人狐疑一声:“哪里的声音?”(波斯)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袁天仲提腿一脚,将身上的黑袍掀掉,同时,手腕一抖,亮出软剑,银光闪烁,剑锋直取那名真主旅头目的喉咙。这一招,袁天仲是下了死手的。
因为货车的空间有限,大家又都是坐在位置上的。一剑刺来,那名头领下意识往后一缩,可是身后的椅子挡住了它的去路。这一剑实在是太快了,加上袁天仲充满怨气的戾气,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反政府武装头领,就算一流高手也未见得能躲得了这一招。
只听“噗”“刺啦”两声,袁天仲的软件由那名头领的脖子刺入,从他身后的座椅上探出。只一剑,就将那人钉死在座位上。袁天仲挥手抽出软剑,将头领口袋里的引bào器和对讲机全部搜罗出来。
这时候,真主旅的武装分子们如梦方醒,大呼小叫地喊着有敌人有敌人。他们回手就要去取任长风、白血等兄弟们的兵器,可是还没等他们让刀出鞘,让qiāng上膛。任长风和十名白血兄弟便一拥而上,将面前这二十多号人的脖子全部拗断。袁天仲没有参与到这其中,杀完了那名头领后,他直接从窗户这边翻到驾驶室的位置,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司机打晕,踩下了货车的刹车。
这一切,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前前后后加起来连十秒钟都不到。
通过货车车窗,谢文东等人看到任长风等人已经得手。他赶紧让人停车,契诃夫拿着准备好的瑞士折叠刀冲进了任长风等人所在的货车上。
“大家站成一排,都不要动。”契诃夫首先走到最外面的任长风面前,上下端详了一阵:“这个环状bàozhà装置里面灌了大约50g左右的c4zhàyào,采用短波引bào,一共有红蓝绿黄四根细线,每一根细线都连接着bàozhà装置,所以得逐根剪短。要是剪断一根,脖子会被立刻砸断,脑袋变成一滩稀泥......这东西做的虽然有点粗糙,但造这东西的人,心思可真够狠dú的....”
任长风嘟嘟嘴:“嘿兄弟,你跟这帮人是一伙儿的吧,是不是存心想吓唬我,告诉你,老子可不怕死,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紧张的。
契诃夫:“我没有吓唬你的意思,不过是对目标作出合理的分析。”
“兄弟,能不能先不分析了,咱们还有三分四十秒。”姜森忍不住催促道,每个白血兄弟都是他的宝贝疙瘩,这要是一下子损失十位,还不把他ròu疼死。长风就更不能有意外了。
第857章为‘Aress-Xiang’加更(1)
“easy,easy!”在大家紧张迫切的关注中,契诃夫开始了他的工作。只见他先用瑞士折叠刀上的起子,把四根细线慢慢勾出来,然后用小镊子往红线上剪去。刚要下力,忽然又停下手来:“差点就被它骗过去了,这个bàozhà装置不是四根导线,而是五根,还有一根头发丝一样的铜芯线,它才是最应该剪掉的......”
听着契诃夫神神叨叨的话,任长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张大眼珠,埋怨道:“你到底行不行啊?”“嘘!马上就好了。”契诃夫小心翼翼,将那根铜芯线剪断。很幸运,他剪对了。接下来,他又开始剪红线。
“东哥,还有三分钟,时间快来不及了,要不你先带着兄弟们躲一躲,我在这里盯着。”姜森也关心着谢文东的安全,忍不住对后者说道。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任长风听到了。任长风点点头,以一种恳请的口吻:“东哥,你别呆在这里了,这里太危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咱们是兄弟。兄弟不仅仅荣华富贵的时候在一起,有磨难困难的时候更要一起面对。我就在这里,亲眼看着你们平平安安的。”谢文东目光清澈,正色道。
听完了谢文东的话,任长风和白血兄弟以及在场的其他兄弟都耸然动容,不少兄弟甚至感动得掉眼泪。东哥现在已经是世界黑道之王,百万大军之主。其势滔天,跺跺脚大地都得颤三颤。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物,居然不改初衷,还是那个为了兄弟,毫不犹豫豁出命去的那个东哥。
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自保,又有几人能豁出自家xìng命去救别人?但是谢文东能。正因为这样,无论他平时做事如何狠dú,如何yīn险,身边还会凝聚一大批出类拔萃的人才心甘情愿地为他去卖命。
饶是如此高傲的任长风,眼圈忍不住一阵通红。他点点头,在心里默默道:“同生共死,同生共死!”
啪嗒!契诃夫又剪断了第二根蓝线。犹豫这第二根线,他又花了十秒钟。啪嗒!啪嗒,之后的三十秒中,绿线和黄线先后被剪断。
“哔!”耗时接近三分钟,任长风脖子上的小型bàozhà装置彻底被解除。按理说,大家这时候应该欢呼雀跃,庆贺拆弹的成功。可是,现场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他们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两分钟左右,要想拆掉十名白血兄弟脖子上的bàozhà装置,在每人身上拆弹花去平均时间不能超过十二秒。十二秒一过,那边就会再次确认,只要这边没动静,那边便会立即摁下遥控,远程引bào装置。到那个时候,非但白血兄弟不保,就连现场也会有多数人受伤。
刚才还很淡定的契诃夫,忍不住发起抖来。他擦了擦汗,嘴里一边接着一边念道:“先铜芯线,然后红线、蓝线、绿线、黄线,红蓝绿黄,红蓝绿黄。。。。。”(俄)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娴熟。可是,因为在任长风的身上耽搁了太长的时间,还有四位兄弟脖子上的zhà弹没有拆除的时候,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对话声:“五分钟已到,你们那边是不是安全?”(波斯)
袁天仲听着对讲机里面的动静,吓得赶紧跳下车,来到车尾:“东哥,他们来问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先别理他。”谢文东吸了一口气:“能拖一秒钟是一秒钟。”袁天仲手里握着对讲机,好像握着一颗小型的三相核弹。一不留神,下一秒便是血雨腥风。
听到这边没动静,对讲机那头又重复了一句:“五分钟已到,你们那边是不是安全的?喂喂喂,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要引bào了。”(波斯)
“东哥,再不说话,他们就要引bào了。”邱艳琳急得满头大汗,忍不住说道。他们急,谢文东比他们还要着急,他还知道越是着急,越是可能坏事。他看了看还车上,还剩下三名兄弟脖子上的zhà弹没有拆除。
深吸一口气,谢文东侧身问邱艳琳:“安全用波斯语怎么说?”
邱艳琳咽了咽口水:“&*&……”
谢文东学了好几遍,这才敢打开开关,学着她的口型说了一遍。那边好像并没有起疑,只是很不爽地说了一句:“老大是怎么回事,把这些人看得这么重,还五分钟就得汇报一次,真是麻烦。”
“东哥,应该没事了。”邱艳琳长舒一口气,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过关,也犯不着这么催着拆弹了。
事实,真的如此吗?
对讲机那边,一开始也没有怀疑。可是仔细一咂摸,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熟悉的哪一个。他再次摁响了对讲机的开关:“独龙,你是感冒的吗?”(波斯)
邱艳琳这口气还没喘匀呼,对讲机那头有传一声询问声。她紧张得快要把自己的裤腿给扯坏了,人命关天,要是露陷了就完蛋了。
谢文东见邱艳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知道她非常紧张。他没有想太多,一把将邱艳琳的手攥在手心里,用目光告诉她不要慌张,一切有我:“他说什么?”
他问我们是不是感冒了?
“是,怎么说?”
“***&……”
“***&……”谢文东学着邱艳琳的口吻,学了一句。这一学不要紧,那边立马就知道了这边出了事。原来,那个叫独龙的头领,根本就没感冒,反而是对讲机那边那人感冒了,这在之前双方已经知道了。如此可见,这边肯定是出事了。
那人的声调立马冷了下来:“你们不是真主旅的人,你们是那号称“红十字会”(从那几个笨蛋村民口中获知)的人。哼,敢耍我们,再见!”
“见”字一出,五行兄弟便抢先一步,将谢文东扑倒在地。其他人也纷纷卧倒,防备接下来的bàozhà声。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bàozhà声并没有到来。何浩然壮着胆子,起身抬头望里面一看。。。。。。
第858章为‘Aress-Xiang’加更(2)
只见契诃夫一身是汗,瘫坐在车厢上。在他手上,是那最后一个环形bàozhà装置。最后的五秒钟,他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可以说,如果没有谢文东的随机应变,至少有一人会血溅当场。
何浩然踮起脚望了望,兴奋道:“东哥,没事了,zhà弹装置全部拆除了。”“真的?”大家纷纷起身,果见最后一名白血兄弟正缓缓走了下来。看到这名兄弟平安无事,大家集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虽然是虚惊一场,着实把大家吓得不轻。
十名白血兄弟集体走到谢文东跟前,鞠躬行礼:“多谢东哥再造之恩。”谢文东呵呵一笑:“别光谢我,也谢谢天仲、契诃夫、邱艳琳三位兄弟,如果不是他们,就凭我一人之力,也是回天无术。”
众人大点其头,东哥说得一点都没错。高谢之后,他们又向上面的三人表示感谢。
任长风没有功夫玩什么感谢,此刻他脑海里就剩下两个字“报仇”。不铲除真主旅,他誓不罢休。
“东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要真主旅血债血偿。”任长风紧握拳头,凶相毕露。他咽不下去,谢文东又何尝咽得下去,自己的兄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耻辱,遭到这么非人的虐待,他这个做大哥的必须给他们报仇。
谢文东点下头,眼睛中闪烁着光芒,是真的闪出光来:“听说这个狗屁真主旅被伊朗的政府军围剿了十多年也没有被剿光。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他们藏得深,还是我挖的深。”“天仲,让你留得那个舌头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主驾驶的位置上昏迷着呢。”“把他给我弄醒,他是司机,肯定知道点什么。”“是。”袁天仲把他从主驾驶的位置上拖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找来一桶水,把它全部倒在其脑袋上。
那个司机身体一激灵,骤然从昏迷中惊醒。
当看到周围人杀气腾腾表情的时候,这名司机吓得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他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威胁。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真主旅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你死定了。”邱艳琳将他的话,翻译成汉语给大家听。他不说还好,一说任长风更是火冒三尺。你***算什么狗东西,居然敢出来威胁老子。
任长风一抬腿,然后使劲往地下一踩。任长风的bào发力相当惊人,别说踩在血ròu之躯上,就算踩在钢板上,钢板也得塌下去好一块。只听“嘎巴嘎巴”一阵脆响,那人的手掌立刻血ròu模糊地塌陷下去。这一踩,直接让那名真主旅党徒的右手粉碎xìng骨折,就算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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