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挥,又向谢文东拦腰扫去。
象这样只有蛮力却没有技巧的进攻,谢文东还不放在眼里,他嘴角一挑,淡然笑了笑,双脚猛的一蹬地面,人向后shè出。
“嗖——”倭刀的刀尖几乎是擦着他的小腹处的衣服横扫而过。谢文东的灵巧,让“茶壶”有力使不出,这让他更加愤怒,他大吼着,又向谢文东冲去。
谢文东冷笑一声,不再避让,迎向“茶壶”,也飞扑过去。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组两米时,“茶壶”两眼大瞪,斜肩带背又是一刀。
谢文东这回没早早的闪避,前扑的方向不变,等是等倭刀快到自己近前时,他身形好象一条泥鳅,突然向旁一滑,避开刀锋,冲到“茶壶”的臂下,倭刀由下而上的刺出。
扑哧!这一刀,狠狠地刺进“茶壶”的心脏当中,大半截的刀身都没入其中。这是致命的一刀,茶壶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文东,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别说是他,就是许多流沙部队兄弟都觉得这不可思议,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东哥的头脑一流,身手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今日得见,真让他们刮目相看。
看到谢文东杀掉他们的老大,青帮阵营中跳出一名浑身是血的壮汉。
壮汉浑身上下多处受伤,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抡刀向谢文东劈去。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又疾又狠,破空声刺人耳膜。旁边的五行兄弟看得真切,无不惊呼一声。中尉大喝一声,本想去接,谁知道旁边突然闪现一道人影。这人好像变魔术一样,兀自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人手中朝着一柄模样特别奇怪的刀,居然抢在中尉的面前,与来人jiāo战。
中尉嘀咕一声,扭过头来问金眼:“这小子是什么人,这么这么没礼貌?”
“小子?”五行兄弟差点被口水噎道,也就中尉这小子敢这么称呼谢文东手下的悍将——熊章庆。火焰翻了翻白眼,回答道:“他叫熊章庆,外号剃头罗刹,他手中的那叫苗刀,杀人跟剃头一样简单。”
这么一说,中尉倒是想起来了。他以前好像隐隐约约听人说起过这个熊章庆,那是在谢文东称霸全球洪门分会时涌现出来的两个拔尖的精锐。
熊 章庆,擅长苗刀,一身出类拔萃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有一人,叫做李松达,擅长qiāng法,qiāng法如神。这二人被当时的人称作“二鬼”,冠称“二鬼聚 首,必有风云变幻。”不过这两人已经消声灭迹很久了,中尉还以为他们都死了,这才没将眼前这人与这些信息联想到一起。
现在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死,而是被东哥“藏到”了rb。
熊章庆果然也没辜负他的“剃头罗刹”的名号,眼见敌人的钢刀就要把自己砍成两截。
熊章庆脚下突然一滑。以诡异的速度加上更诡异的动作,神气般的从刀锋下闪过。一直冲过“茶壶”的左液下。随后。反手一刀刺出。
扑哧,只见寒光一闪。苗刀刀锋结结实实的刺在壮汉的腋窝下。一回刀,鲜血立马喷了出来。
壮汉惨叫一声,跌声后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他只觉得自己的左半个身子又麻又冷,都快失去了自觉。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倒下了,谁知他居然又举刀向熊章庆砍去。谁也没想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出刀。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熊章庆这时候居然还能招架。只见他牙关一咬,单手挥动苗刀,轻松往外一划。
只听当啷啷一声刺耳的金鸣,双刀碰撞,火星乍现。虽然壮汉是主动出击的,可仍被震得连连后退。再看他的户口,已经被震裂出一大道口子,鲜血顺着他的虎口流到刀把,又由刀把滴落在刀身,他脸色难看,苍白得吓人。
熊章庆引刀一指,冷声道:“你的身手还算不错,可远不是我的对手。”他这不是吹牛装逼,确实是有这个本钱。
还没等壮汉反应过来,熊章庆突然一招旱地拔葱,身子跃起近一米高。壮汉的眼睛越睁越大,熊章庆的样子也越来越大。他心里想反击,可身体好像被人用绳子捆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战场上瞬息万变,稍有不慎便是车毁人亡。
下一秒,熊章庆的苗刀已将他半个脑袋削掉。
谢文东这边的好角太多了,向旭、禇博、熊章庆、禇博、李松达,中尉,五行……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也以一敌十的悍将。
青帮那边对阵几十位流沙部队成员,便已是捉襟见肘。现在有了谢文东这批人的加入,青帮的这些人完全不是个儿。才打了一两分钟,他们就坚持不下去了,撒开退想跑。但是,哪有那么容易。他们被流沙部队的兄弟死死缠住,不是逃不了,就是在逃跑的路途中被乱刀砍翻。
在这些兄弟中,最能让谢文东心中泛起涟漪的便是萧方。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看到萧方亲自上阵了,今天这一战,规模虽然不大,却再现了当年八大天王的风采。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兄弟相依,故人还在,却也是人生之幸幸事。
谢文东很享受,享受这种来自记忆的味道。
第1133章此剑无名
大约十分钟左右,谢文东便解决了这伙青帮qiāng手,化解了无名的人质危机。这一次的进程之所以要比前两次快得多,也比之前两次简单的多。
最重要的原因是谢文东在rb有很深的根基和人脉。再加上萧方领导的流沙部队很尽职尽责,这才有了今天这么良好的一个结局。再往深了讲,如果不是谢文东把根基打得扎实,这件事办起来肯定没有这么顺利。
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后,谢文东把萧方留了下来,监督者流沙部队的兄弟打扫战场。受伤的兄弟,该送医院的送医院,战死的兄弟,该运走安葬的运走安葬。
安排好了这一切后,谢文东一行人前往不远处的一处酒店,看望无名。
当谢文东等人到达酒店包厢的时候,无名刚刚给赤军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见谢文东进来,他马上站了起来,九十度朝谢文东鞠个躬:“谢君又救了我一次,无名和赤军上下无以为报。”
谢文东上前将无名搀扶起来:“咱们是朋友,你之前不也是救过我的命吗?(谢文东指的是当年从山口组手里救出无名后,回国遇到暗杀,幸亏无名反应快,将他扑倒在地,否则,谢文东可能已然是一堆白骨了)朋友之间说这些,就生分了。”
无名直起身子来,感叹道:“被人绑架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我会死在他们的手里,没想到谢先生真的来救我了。感激,感谢。”
谢文东看清楚无名的样子,许久不见,无名还是老样子。一副弱不禁风,瘦瘦弱弱的模样,身体消瘦,眼睛倒是炯炯有神。想必青帮那些人也是怕他死了,所以并没有虐待他,吃喝应该不差。
谢文东将无名让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到一边,歉意道:“无名君这么说我,可就折煞我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你也是因为我才受牵连的,我来救你是我的本分。”
“谢君如果置之不顾,也就不用受人牵制。谢君来了,就说明把我无名当做真正的朋友,我无名自当感激涕零才是。”
都说zg人喜欢客套,其实rb人客套起来比zg人还要厉害。照这么说下去,那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谢文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话锋一转把问题扯到了别处。
二人饮酒品茶,畅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无名在李松达和熊章庆的护送下,离开了东京。
救出了无名以后,谢文东就等于去掉了一块心病。接下来,便是静候高山清司找上门来。
一连在东京的洪门总部呆了一个星期,高山清司那边也没人来。
这种状况,确实让谢文东有些始料不及,难不成高山清司已经被子峰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敢冒头了。想到俄罗斯那边激战正酣畅,谢文东决定不想再等了,他让人预定好了次日的机票,准备乘机返回俄罗斯。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高山清司能掐会算,正当谢文东准备离开东京的时候,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不过这人并不是高山清司的人,或者说他甚至都不是道上的人。
这人自称是rb丰田汽车的董事,来和谢文东洽谈生意的。
谢 文东不单单在银行、矿藏、房地产等暴利行业做生意,在汽车领域同样做得很大,尤其是在走私汽车方面,每天经他的手走私到世界各地的名车,不下一千辆。像丰 田汽车这样xìng价比还算高、容易出手的汽车自然是其挑选的宠儿。不过,他们一般不和厂家直接接触,厂家也不敢跟他们打jiāo道。没想到没等到高山清司,却等来这 么个人。
谢文东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么来意,怀着好奇的心答应见见这人。
谢文东答应见这人后的三分钟,敲门声如约而至。
“东哥,丰田集团的坂上田村先生求见。”门外,李松达轻声说道。
谢文东说道:“进来。”
李松达推门而进,后面领着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漆黑油亮,但是很稀松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谢先生,鄙人是丰田总公司的董事,名叫坂上田村。”坂上田村站在半公桌前,看着面前高高的办公椅。
在那张椅子后面,想必正是那个充满着传奇的男人——谢文东。
此时,谢文东背对着正在站立着道德坂上田村,透过硕大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坂上田村?!你来找我?”
不管坂上田村在商界如何叱咤风云,但是在谢文东面前,却像个虔诚的教徒,保持着绝对的恭敬。谢文东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气势霸道,让人心中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顺从感。
坂上田村恭恭敬敬点点头:“鄙人是自告奋勇,不请自来。”
“坂上先生突然造访我的公司,不知道有何贵干啊?”
“本…..本公司想跟谢先生谈一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
“我们公司想用成本价,将一批数量在五百到一千辆以内的,全新的丰田汽车转让给谢先生,”坂上田村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客套话,但是一听对方这让人倒抽一口亮起的语气,那些在肚子里打转的话统统抛到脑后去了。
他一张口,便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好家伙,这哪是来跟谢文东做生意啊,分明是来给谢文东送钱的。别说是成本价,就是最低出厂价,也足够让谢文东大赚特赚的。如此豪爽的大手笔,不是来坑谢文东的,就是有求于谢文东的。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这句话谢文东比谁都知道。
“呵呵,贵公司是有事求我吧?”
办公椅慢慢地转了过来,映入坂上田村眼帘的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青年。尽管很年轻,岁月也还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但是他那副老城和淡定气,连一百三十七个九十岁的老头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的眼神很亮,也很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第1134章礼物
坂上田村摇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想跟谢先生做朋友。”
谢文东翘起二郎腿,吊上一根烟,一副jiān商的嘴脸跃然而上:“哦,想当我的朋友可不容易。两千辆二十万以上的中档丰田车,售价是成本价的八成,你先得同意我这个要求,才有资格跟我谈。”
噗! 坂上田村听完后差点背过气去。他今天才见识到什么叫得寸进尺,什么叫jiān商啊?几百辆汽车以成本价卖给谢文东,谢文东倒手就能挣出几百万美元出来,如果走私 的话,甚至可以挣出小一千万美金。别人如果听到这里,早就乐疯了,这可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了,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一座金山啊。
可他倒好,居然还不知足,一开口就是两千辆,单价在二十万以上的中档车,售价还得是成本价的八成。这不是分明想让丰田公司一下子就亏掉近五百万美金么。生意哪有这样做的,这比趁火打劫还要趁火打劫啊。
见他双脸憋得通红,脑门不断沁出汗珠,谢文东故意冷起脸,挑起眉毛道:“坂上先生如果不能答应,那就没资格跟我做朋友。或者说,坂上先生就是来耍我玩的。”
坂上田村吓了一跳,忙摇手道:“谢先生说得哪里话,我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谢先生来开玩笑了。不过是谢先生的条件有些难办,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得找人商量商量。”
谢文东一摊手,直接把相互盘跌的两条腿放到了面前的书桌上,幽幽一笑:“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请便吧。”
“哦哦,是是,坂上先告辞了。”坂上田村紧张的连连搓手,和谢文东简单地告辞以后,匆匆离去。
等坂上田村离开后,李松达忍不住凑到近前,小声对谢文东道:“东哥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这可是一笔大单子啊,是把大把大把的钱送上门来啊,东哥怎么不要啊。”
“是啊,小rb别的不行,车还是不错的,在全世界也挺走俏,不怕卖。就这么让他走了,真是太遗憾了。”木子咂着嘴,脑袋摇得跟筛糠似的。
“东哥是不是担心他的背后还有人,想设计坑咱们。”说话的是禇博。
谢文东抖了抖烟灰,笑道:“大家放心吧,以我的判断他还会再来的。”
“东哥,人家是做生意的。做生意哪有赔本的,人家能给个成本价,已经是给咱让了好多利了。”木子嘟囔着说道。
谢文东呵呵一笑:“你们真觉得他只是来做生意的?”
众人疑惑:“难道东哥以为他还有别的目的?”
谢文东:“当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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