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就算现在生个儿子,你爸走了之后,任家的家产是你还是你老公经营?”
任新英听这话开始思索起来,随后她点了点头道:“公司的事我不懂,从来我都不感兴趣。长博能力强,都是他在帮着我爸。”
“万一,他夺了公司之后把你抛弃了呢?到时候你该怎么办?不过,你有想过为什么老爷子不叫他直接接手任家的公司,反而把他放在满氏?”
“你是说,我老爹也在防他?”
满郁点点头,更加添油加醋道:“或者是因为他的风流成性怕他多出一些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叫你妈,到时候公司没了,老公没了。”
“那我该怎么做?”
“首先把他手里的权利收回,再进公司。”
两人谈了一会,满郁的话相当于给任新英当头一棒,如醍醐灌顶。待她起身告别,满郁拿起之前她手里捏得皱巴巴的白色信封道:“顾夫人,你的东西。”
这信封里面的东西,满郁不看也清楚,自然是满曼青和顾长博的亲密裸|照,当时章铭鑫拿回来给她看时,她还仔细观摩了很久。
章铭鑫等任新英走后才回到办公室,他看了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皮质沙发上的满郁,关上门问道:“怎么样?”
“不知道你那一针有没有效果?”满郁抬头去看他,心里忽然想到就是起反应也是在私密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让人察觉,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见她答非所问,章铭鑫也不恼,看她嘴角的笑容,自己也跟着愉快了起来,好像只要看着她开心,自己的心就容易满足。
“等任新英收回任家的股权,把那件事一曝光满氏股价大跌,就能把顾长博踢出满氏了。好了,我也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满郁越过章铭鑫,手却被他握住,低醇的男性嗓音从耳边传来,“你什么时候能归回正位?”
“快了。”她踮起脚尖在他鼻尖轻轻一吻。待他松开自己的手,满郁便闪身离去。
接下来几天,满曼青一直躲在满家不出门,脾气变得格外暴躁,每次满郁一回家就能听到从她房里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想必是身上也发出一些红疹子了吧。
知道长在某个隐秘的地方也不知道去医院检查,整天躲在房间里只知道摔东西,真是十足的神经病。
满郁刚上楼,又听到二楼满曼青那间房里传来不锈钢盘摔在地上哐当的声音,顿下脚步暗自骂了一句神经病。
等等,神经病?精神病!
等她款款起步,嘴角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最后,满曼青在恐惧压力下还是找了一家极其隐蔽的私人诊所,等她拿着化验单出来的时候,诊所门口已经堵满了记者。
记者一窝蜂地冲上去,将她拦截死死围住,嘴里不停地询问她:“曼青小姐,请问您来这家诊所是因为您已经怀孕了吗?生父是谁?您打算打掉吗?”
“满小姐,听说您是得了性病?能把手中这张化验带给我们看看吗?”
“满曼青小姐”
满曼青被记者围堵在私人诊所的消息传遍本城,未婚生育c得性病等消息铺天盖地,她又只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幸好她只是某处受到了感染,并非是hiv等要命的病毒,但仍旧要吃一些医生配的药,但是随着用药的疗程,她发现自己突然出现了精神恍惚。
而顾长博这边夫妻两人已经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一是任新英终于发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被传染了什么,下|身红疹子已经蔓延到了大腿两侧,二是,顾长博和满曼青打了马赛克的照片在网上疯传。
顾长博一下子被夺了权利,又闹出了这些事,只能硬着头皮任着自己的老婆尖牙舞爪地指着他骂。
这些烦心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新英拿了股权,但对外人来看,这满氏的股权仍旧持在他顾长博手里,可就是有一些好生事端的人看他不惯,以满氏高管艳照门,又得性病的事导致的股价下跌要挟让他滚出董事会,滚出满氏。
张继演为首的一帮子提起召开临时股东大会的决议,他们便是见缝插针,看到能将他扳倒的机会永远不会放过,这些年两派斗争一直在持续,不见得有消停反而越演越烈。
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满郁叫专业人士将她手中股份高价抛出,等一些散户受到股价大跌的心理恐惧影响,纷纷跟风跑路,她再低价将更多的股份吃回来,这一出一进之间自己的股权又多了。不过,这些多得的股份却是记在章铭鑫手中。
例会人员除了原先一些股东还有满郁以及南荣花和任新英。南荣花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她原本就是公司高管,虽然股权并不一定在她手里,但她就是有办法让拥有股权又有资格出席的人能听她的调派。而背地里又有多少股权是她的谁都不知道,但是这次临时召开的股东大会,她能莅临定是为了保将而来。
而对于任新英的到场,大家猜测各异,猜不到,便只能静观其变。
股东大会最后的决议,就是将顾长博赶出满氏,哪怕南荣花那一派极力反对,都难以抵挡张继演和任新英的联合决议。当然这些都是在满郁半推半就下才能促成的,最后敲板钉音也是由她做的决定。这自然受到南荣花的不少白眼。
恐怕这恨记得更深了。但是这些和斩断南荣花羽翼来说实在太值得了。
散会后,满郁让章铭鑫整理了桌上的资料,刚随着大流走出会场外,就被南荣花唤住。
“小郁,婶婶几次向你使眼色,你怎么就当不看见!?”南荣花因为失势心里十分不爽,火气非常大,说出来的话也是掺着火药味。
“婶婶,当时这么多人都力主罢了顾长博,连顾夫人也是这个意思,我也难办啊。”
“你难办?你怎么会难办?你是公司最大股东,你有一票否决权!真是和你没用的老爹一样的懦弱!”南荣花说了气话仍不觉有什么不对,头也不甩地离开。
满郁皱着眉站在原地,久久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沉默不语,良久,她忽然阴险地一笑,重新迈开了步子。
看来离正面冲突的日子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啥不对的尽管提出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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