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副色狼的模样,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感觉你活得压抑。”
“你就直接说呗,是不是说我想男人了,日子无法过”我有些赌气。
“反正,你是寂寞了”
老钱突然开心笑了,这笑让我释怀。想想,我确实如此。老钱见我低头思考,继续说:
“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搞同性恋,我身体不会向你开放。想想你大家伙要对我那个,想想都疼。”老钱恶狠狠地说。
我们又是惬意地面对面,笑了起来,挺放肆。
离开老钱后,我没再多想感情上的事,平静过了一段日子。我也不敢多找钱友桥,从他身上,我总看到周岩的许多特点,我怕我迟早把握不住。
这好像是一种周期病,没遇见周岩,我会安分过日子。一旦遇上了周岩,自己会烦恼加忧伤。
有一天,我跟政府一班兄弟吃饭,因为都很熟悉,话无不可对人言。来自法庭的谢兄弟突然提起周岩,说他工厂出了问题,昨天找过他。如今,周岩在许多官人商人眼里是个熟面孔,他跟领导群已经熟络。不过许多人都知道,中间的牵线人是我。
今年周岩的工厂开始转型。他从生产山寨手机配件,迈向与品牌企业合作,不过山寨方面的单他还接不少。
周岩接了宗生意,对方是来自深圳某山寨厂。周岩按合同要求,这月底要生产完成某新款手机的外壳c触摸屏和手机按键若干量。周岩生产这批货,是没有在配件上注明商标的。不过由于这款手机设计非常新颖,在国产牌子是极少用上。近日,周岩的工厂被人告侵权仿冒生产。
证据上目前不够置于周岩工厂死地,周岩目前在寻找办法应付。不过,这已经影响到工厂生产,即使告他不成,停产误期会影响到正常发货。这会致使违约,按合同细则,那要按三倍的价钱来赔偿。
我一阵紧张,问法庭那位谢兄弟,该如何处理。他说,搞事的人比较神秘,不知道来自哪里。要找出真正的幕后人,才好谈判。
调查c谈判以及解决问题,这除了需要人际关系,还需要钱。法庭或者其他行政单位的人,即使跟周岩关系不错,也不至于出手帮忙,除非周老板肯出一笔钱。
那餐饭后,自己一直担心周岩,总觉得有股黑势力在缠住周岩不放。周岩也是个老实商人,奈何总有人跟他过不去。我又是着急,又是气愤。
也不管自己工作多忙,我让法庭的兄弟给我资料,我亲自找人调查。查了两天,原告不过是某品牌手机在深圳的代理商,虽说是他们在公化投诉的,但很明显他们不是真正的主谋。真正的对手潜伏很深,这让我很害怕。
没办法,我只好去找当亲戚刘镇长。如今他升职了,提到正科,是我镇的正镇长。我去中山培训学习的事,也是经过他一手安排的。
镇长能力无疑比我强多了,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找到幕后真正的恶人。原来,主谋正是周岩那批货的的货主。这无耻的商业欺骗,一旦知道实情,我气得不行。镇长也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镇长问我要不要把事情闹大,把这诈骗的团伙连根拔起。我也想将对方置于死地,好给周岩出气。但认真想想,这需要很大代价,因为对方后面有人硬碰硬,结果会得不偿失。
事情最终还是和平谈判解决,对方知道我们撑着周岩,保护他。对方再有关系也不敢公然继续进行商业诈骗。
为这事,我欠镇长一笔人情,自己花了不少钱。没多久,我就听到周岩恢复生产的消失。最后周岩工厂顺利生产完这批货,并顺利拿到货款。在整个过程,我没找过周岩,也没告诉过他我帮了他。
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有一天,周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
“有没空,今晚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一41已婚之间
n一41
我爽快答应,没有一点含糊。
甚至,为了能跟周老板共餐,我没出席国土所钟所长今晚的喜宴。
周岩约我在私房菜吃饭,这地方我们来过许多次。说不上周老板有什么用意,只觉得这地方太熟悉不过。时隔几个月之后再次跟他共餐,我不免有一番感慨。
电话上约的时间比较早,我来到的时候,在停车场没发现周岩的车。但走进饭店,给周岩电话时,他告诉我他人已在2号间。
一进门,我看见周岩一个人坐着,他穿着红衬衫,头发抹了啫喱,看起来容光焕发。如今恢复昔日身型的他,让我感到特别亲切。我忍不住,挨着他旁边坐下,相间无距。周岩见到我一直咪咪笑,这让我心情大好。
“大老板,今天怎么会想到请我吃饭。”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好朋友一场,我请你吃饭,是不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周岩在给我倒茶,一边说,一边有所思地看着我。
“这么久不见,今天突然请我吃饭,总有个理由吧。”
“谢谢你帮我了,这就是理由。”
我有些懵懂不知,不解地看着周岩。我开了一包新芙蓉王香烟,抽出两支,给了他一根。
“前阵子,我工厂被人告了,这事是你暗中帮过我吧。”
虽然我不是雷锋,但这事我自认做得密不透风,不留名。
“我没做过什么事情帮过你呀”我很淡定,也在试探周岩。
“在我觉得最麻烦的时候,突然撤诉,然后对方提前给我们工厂付货款。我做生意这么久,这样的生意头一次遇见。我猜肯定有人在背后帮了我。想想,这人应该是你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不过,我问你,你觉得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会挺身而出吗”
“不知道。”
周岩的答案很不给力,我有隔鞋搔痒之恨。
“那我有困难了,你会挺身而出帮我”我换个说法试探他。
“应该会吧。”周岩这聊赖的语气,让我真想揍他。
服务员这时推门进来,我们快速点菜。完毕,服务员一走,又剩下我们两人。
我突然拍着周老板的肩膀,轻佻地说:
“这段时间,有想我吗”
周岩只顾笑,啥都不说。这厮笑起来贼好看,我突然冲动,吻了他脸,想都没想会有什么后果。
“你干嘛”周岩生气了,但按我对他的了解,他未必真的生气。
“亲你呢。”
“这不好玩”
“是不好玩,所以我不是玩的。”
周岩推开我搭在他肩膀的手,给我倒茶,平静地说:
“我们做一辈子朋友吧”
我喝茶,没生气,我觉得他言不由衷。
“我真的没帮过你,所以,你看这顿饭你是不是请错人了我是不是该走了”我换了话题。
“没有,真的想跟你吃顿饭。”他见我站起来,紧张地说。
我们又相互看了看。突然,周岩突然抓住我的手,握紧。周老板这动作传神,忽地我明白了许多,许多。我坐下来。
“这段时间,你有找人吗”周岩突然问起。
“找什么人”
“这方面的朋友。”
我惊讶地看了看周岩,但很快明白过来。我压根没想到周岩会怀疑我。
“没有。你呢”
“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再动感情,我不会再找任何人。”
“别说得那么果断,人生总是存在许多变数,今天不变,明天变。誓言总是被世人当饭吃。”
“我说到做到。”
“你也不会再对我动情”我厉害地看了他一眼。
“嗯”他也没躲我眼光,坚定地看着我回答。
我不免有些伤感,推了推周岩的手,喝茶,平复心里这阵难过。
“你舍不得”周岩紧追着问。
“没有。”
“你有没想过跟我重新在一起”他说得小心翼翼。
“想过,不过现在看来我有些自作多情。想也没有用。”我沮丧。
周岩没安慰我。我们沉默,这时上菜了。吃了一会,我们终于打破了沉寂气氛。
“最后一次问你,前阵子我工厂被告的事,你有没有暗中帮过我。”周岩问,提高了嗓音。
“没有。我为什么帮你,你给我个理由。”此时,我有些冷漠。
“我们曾经”
周岩今天有些忸怩,这会让我不高兴。
“你别猜来猜去,我真的没做,做了我会说,这事你别再问了,烦人。”
周岩不再问了,跟我安静吃起饭来。很快,我们吃饱了。周老板吃得很少,他看我突然变得不高兴,也变得心事重重。
“我吃完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这么快”
“我们现在相处真的有层隔膜,你没发现大家浑身不自然。”
“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都想着对方,但都不敢爱,变得疑神疑鬼。”我感觉自己豁出去。
周岩看着我,脸色难看。我这话,他算默认了。
“其实,即使大家做朋友又怎么样,我们很难像以前那样亲密,根本做不了普通朋友的,我们洒脱轻松不起来。”我继续说。
“我太累了,被伤得太重。”周岩这时对我埋怨。
“那好吧,我们还是原地踏步,也许过不了很久你也会找过其他人。而我也可能变心。”
“我说过我不会。”周岩抬高头,郑重声明。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承诺,你说这话对我没用。我不相信人可以独过一辈子。所以,你即使跟别人重新过你的人生,比如你去找那个硕士生,我不会有怨言。”
“你别这样”
说到这,周岩脸色难堪,他眼睛红了。而我,也是难过的想掉泪。
是年纪大了,还是我们看明白感情这玩意,还是根本不懂已婚男人的感情。
一42出事了
n一42
话题让人窒闷,大家不愿意说下去,相处尴尬,于是我们道别。
离开包间,周岩去前台买单,而我先行离开。当我上了自己的车,启动引擎,我想起来时没发现周老板的车。考虑了一下,我决定等他,载他一程。
很快,我看见周岩走出来。第一时间我按响喇叭,周岩很快看到我,向我走过来。
“你今天没开车来吧,我载你。”我平淡地说。
“我今天有开车来。”
我愣了愣,很意外,然后往停车场到处望了望,难道自己走眼了周岩这时平静地对我说:
“我这个月买了新车,那部车是我的。”
紧接着,周岩给我指了指,是那部不远处停放着的黑色桥车。我仔细打量起这部今年最新款的奥迪q7。这款车,只有看一眼,正常人都会迷上它。
“你发大财啦。”我心里算算,这车可以买我那部日产天籁五六部。
“发什么大财,车太旧了就换部新的,自然现象。”
“你出手未免太阔绰,买这么贵的车。”
“嗯。人要有追求才好。”
周老板是个内敛的人。我一直很欣赏他这种成熟个性。表面上,他不像我这种爱耍嘴皮子,整天没点正经。周老板不爱逞强,不吹嘘自己能力怎么样,哪方面强。私底下,他会跟别人暗暗较劲,踏实做事,积极做一个上层社会的人。
买了这车,无疑,这标志着周老板进入上流社会,在任何人面前彰显他应有的价值c地位。这是很实在的,新车一摆你门前,你都会走出来意淫一下。
至今,回想起周岩曾经跟我说过的财富梦,他对人生的构想,我有一番感慨。我相信他看准的东西,他会孜孜不倦地追求。这优点,我自己学不来。此刻,我敬仰周岩十分地说:
“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许诺要在你四十岁的时候,赚一千万。我觉得你一定能实现。”
“我那时只是跟你开玩笑,我没给自己人生定那么高的目标。现在,我更想过点平淡的生活。”
“那好吧,你把多余的钱给我,你过穷人的平淡生活去。”
“好呀,你要的话,我都可以给你。”
周岩说得很平淡,这让我不知道他跟我开玩笑,还是言为心声。周老板已经站了一会,他没主动说离开,但我知道我们该道别。
“有空再一起吃个饭,下次轮到我请你。我要走了。”
“噢,好的。”周岩说话不温不火。倒是,他离开时认真看我的表情,让我心被惊蛰了一下。我感觉他对我不舍。
我拉手刹,轻轻踩了油门,车移动起来。通过观后镜,我看见周岩站在他车旁,他还没上车,一直向我这方向看。我一阵心酸。
我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我会用金钱来衡量跟周岩爱的价值。我会怨天恨地,为什么跟周岩相爱,经济得益的是他,亏损的总是我。就比如上次,周岩工厂被告的事,又花了我三万块。今天,当我看见周岩买这么贵的车,看到他人生走向富裕,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是的,他成功了,他社会地位提高了,我会欣慰不已。想想,自己曾为他付出不少,是值得的。
时间来到了2008年的九月,儿子跟起妻子都开学。我的家失去暑假那股热闹。儿子跟妻子的学校离我爸妈家近,中午时候妻子跟儿子往往在我爸妈家吃午饭。而我,中午比较常有饭局,没有的话平时也可以在单位饭堂凑合一下。这模式久了,就变得白天我回家没什么意思。
有一天,闲得蛋疼,我去找钱友桥喝茶。很久没跟他见面,我突然想跟他说说话。平时,跟他相聚,总是我联络他,因为我经常跑来跑去,总撞不正时候。
按以往那样,我是先到他公司看看,因为他公司距离我单位不远。到达时,发现公司围着许多人。其中有五个猛男,面目狰狞,说话十足土匪。一看,我就猜想他们是来闹事的。
老钱被这几人正围着,显得有些弱小,气势全无,处于下风。其他员工也没站出来,支持他,帮忙他。我仔细听闹事人的话,发现他们是来索要五万块赔偿费。
我没完全懂来龙去脉,但我觉得他们不是来谈判,更像威胁老钱赔钱。
向来,我胆子比较大,出来工作后,更是练得天不怕地不怕。我懂得凶恶的人,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你越怕他,他反而越拿捏住你,吃定你。
我毫不犹豫,走进人群中,站在老钱前面。当时,我正穿了一身蓝色制服,跟公安制服就差几个中文字。
“怎么回事,有事为什么不能坐下来慢慢谈,为什么要大声喧哗,你们还给不给人做生意。”我一个人面对他们五个人,但我没畏惧,声音跟他们一样洪亮。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突然有个人问,他见我穿这身服装,声音小了。
“执法人员,我是公司老板的表弟。你们今天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我还以历色。
“我们不是来吵架,我们是来讲道理,叫你们老板赔钱。”他们其中一个说。
“那好,你等一下,我叫公安的人过来,让他们来评理,他们最讲公道了。”
我说完,拿起手机拨号,我真的给派出所的副所长打电话。他们见我穿身制服,这副凶脸,还有说话这语气,突然就安静了。
“陈所,你好,我是劳动所刘所。我这出了点事,你可以叫几个公安过来协调一下吗,我在xx大厦八楼的xx广告公司,速度快点。”
一43爱一个人好难
n一43
对方都长得健壮,就我一人在战斗,估计他们不是很怕我。他们以为我真的没本事,装着打电话吓唬他们,赖死不走。
我见他们还没离开的意思,就继续说:
“兄弟,我知道你们讲道理的,这样吧,到会议室谈吧。我们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刚说完,他们五个人用外地方言开始密谈起来,我一句都听不懂。
“不管了,今天老板不赔我们五万块,我们是不会走的。爽快点,给钱不然我们要砸东西。”一个看似老大的人,走前两步对着我唬。
“你试试看,你敢砸这里一件东西,我敢抓你们坐牢。看谁有本事整死谁”
所有人都看着我跟他针锋相对,我一点也不示弱。
“妈的,别跟他那么多废话,直接问老板要钱,关他什么事。”又有一个人冲上来,冲向老钱。我赶紧挡了过去,跟他脸几乎撞一块。
按身高,我比他们每个人都高,轮体型我也不落下风。虽然我没练过武术,但我此时想,他们要是真敢动手,我就拿凳子砸他们脑袋。
“什么钱你们分明想勒索,勒索五万块你们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吗我告诉你,起码坐三年。来呀,你抢他钱包呀,拿他银行卡,威胁他要密码呀”
此时,我推了推老钱上来。老钱此刻,整个人都变了,挺起胸膛,变得威武。
“根本不是我们工程质量出了问题,是你们人为破坏的,关我们什么事,赔个毛。”老钱威风凛然,还不缺粗俗。
后来我了解这事的来龙去脉。老钱前阵子接了单业务,帮一间饮食店做一个门面广告牌。前几天,公司设计好广告牌,叫人安装上去。就在昨天,老钱被告知广告牌掉下来,砸烂了,还砸伤了人。他们把责任推到老钱公司上。昨天傍晚,老钱亲自到现场查看,发现广告牌已经被清除,现场的痕迹不足证明广告牌掉下来是施工质量原因致使。再者,即使掉下来,那块用金属做的广告牌,也不至于砸个稀巴烂。所以,老钱不认为是他们责任,没理会赔偿的事。
到了今天,饮食店就找了几个人到公司闹事,要求赔偿。这几个人也不是混黑道的,但就是胆子大。老钱因为没亲自去监督过施工过程,也没看见广告牌如何掉下来,是不是真的砸到人,他心里没有底。他们来了五人,一上来就说要赔偿五万块,那工程总费用不到两万,他就觉得他们是威胁勒索。但鉴于公司里,上班的都是女性,遇着这样的事,谁会帮老板出面,也没人敢当场报警,直至我出现。
拖了一段时间,终于盼来了几名穿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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