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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书名:我可能嫁了个假驸马  类别:都市小说  作者:清熙 || 上一章我可能嫁了个假驸马最新章节列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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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镶嵌的凤样金步摇。

    她这皇弟啊,真不知收敛,低调为何物。

    他可知,朝野上下都盯着东宫,盯着太子。而这王妍卿,本来就像埋在九五龙座前的一根刺,如鲠在喉。

    他倒好,独宠还弄得人尽皆知。

    西淳烨又聊到当朝一个水墨画名家斐桀,盛赞他独创的山水画法,善以“模糊”的笔墨作云雾迷漫的江南景色,用大小错落的浓墨、焦墨、横点、点簇来展现层层山头,世称“斐点”。

    西淳莹听得心不在焉。

    顷刻,王妍卿起身研墨,西淳烨手执狼毫,在那泛黄的宣纸上就要临摹斐桀的最有名的山水名画《江河泛舟图》。

    “前几日,夏侯钰在皇弟这儿比试过剑法?烨儿跟夏侯将军,不是素无jiāo情?”

    ☆、第十章  乱局

    何止无jiāo情!

    前世这俩人,还是你死我活的劲敌呢。

    西淳莹的话,让西淳烨手中的狼毫猛地一顿。

    “父皇说,希望夏侯将军成为烨儿上位的肱骨之臣,心腹之将。”西淳烨抬眸,定定看着皇长姐,又道:“既然他有意投诚,岂有不笼络之理。”

    “夏侯将军,真的能跟夏侯一族反目?”西淳莹茫然了。

    西淳烨凝眸,深深将西淳莹的表情看在眼里,去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几日,大学士纳兰友恭就要上奏弹劾夏侯诀驸马了。兵部尚书薛定之手里握着夏侯诀这些年进出勾栏妓坊的奢靡之证,包括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某个花魁床上曾大放过某些厥词,辱骂当朝皇帝和太子,随便说出一条,都是株连之罪。”

    西淳烨笑了,可叹如今的西淳皇族,想治夏侯一族株连之罪是不可能了,但弄死个夏侯诀还是绰绰有余的。

    夏侯曦纵使再雄韬伟略,也逃不了儿女情长的羁绊啊。

    他压制得了礼部侍郎崔泽,一出招就让他封了口,却不知道薛定之是崔泽对外秘而不宣的私生子。

    又怎知薛定之行伍出身,却是个心计多端的,熟稔三教九流之地如入自家门庭?自然,也无法料得到,这薛定之,对生身之父还残存着几分念想。

    更关键的是,这薛定之在兵部举足轻重,是皇族深埋在夏侯派系相当核心位置的一枚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甘愿放弃的。

    “本来薛定之这人极其沉稳,断不会轻易就得罪了夏侯一族的。但谁曾想,夏侯钰那么精明,一步步算计得,让薛定之按耐不住就要跳出来。但不行,他是我的人,也还没到时候,只好让大学士纳兰友恭再度出山了。”

    西淳莹听懵了。

    所以,夏侯钰早有后招对付夏侯王的发难?但是,纳兰友恭再度出山?

    “什么叫再度?”

    那么当年?

    “哦,当年。是,纳兰友恭进谏是父皇和我联合授意的。当年朝堂被夏侯一族几乎蚕食殆尽,父皇也是痛定思痛,以退为进才打算清君侧的。”

    “纳兰一族是本朝第二大族,难得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纳兰家族原本保守顽固,事事以家族利益为重,所以几大家族都是选择中立避开西淳皇族和夏侯王族的争锋。但这个纳兰友恭却是个另类的,自己主动跳进局里来,说是忠君爱国,谁知道暗地里打着什么算盘?”

    “啊,对了,那个贪腐案自然是假的。得有个替死鬼,没有比妍儿的娘家更合适的了。巡抚大人是多年考取功名进了朝廷,根基薄弱。老家是穷山恶水里的刁民,贯就会个拜高踩低,影响不了什么大局。”

    “所以?”

    “所以?你以为一个没有后台,左右不了权势的巡抚之女,如何当得了太子妃?朝野上下,民间百姓都说是因为本宫看中了她。恩,确实,一早就看中了她。”

    西淳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皇弟以调侃的口吻戏述当年,又看向一旁安静研墨的妍卿。

    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谈论的,不是导致她家二十余口一夜倾覆,一门忠烈含恨九泉的导火线---纳兰友恭。

    仿佛谈笑着的,不是那个将她的家族和她这么个妙人儿拿捏在手心里当玩物的男人。

    那个太子,枕边人,她爱过亦恨着的人。

    西淳莹的震惊无法言喻。

    说实话,西淳烨才是她重生以来让她最为刮目,最为惊心的人。

    西淳烨仍自若地挥着狼毫,一叶扁舟,孤独游曳于茫茫江河之上,说不起的寂寥,和凄凉。

    转头,却看到王妍卿研墨的力道不均匀,忽重忽轻。

    “妍儿,专心点,又不乖,讨罚吗?”西淳烨轻斥着王妍卿。

    西淳烨又拿着手中的狼毫重重敲了敲他的妍卿,那眸中一闪而过的光彩,西淳莹很熟悉。

    每次夏侯钰又要在她身上发泄就会有这样的眼神。

    而王妍卿在听到西淳烨的话后,手竟不自觉地,颤抖。

    讨罚,怎么罚?

    逼她,脱光了任他画,有时候用笔,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嘴。

    王妍卿的反应让西淳莹心中澄明,却又涌起无限悲凉。

    所以,连这个病秧子的躯体,还有那些个沉迷的爱好,也都是装出来的咯。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

    好一个一箭三雕啊。

    让皇帝西淳枫弄死一个王哲文,以贪污之名顺利连锅端清了君侧,空缺却全部安chā填补上自己的人,让夏侯一族损兵折将不说;对外还营造了太子羸弱,昏庸,还玩物丧志,迷恋女色的印象。

    其实,ròu早就叼回窝里,吃得比谁都欢。

    西淳莹突然无比同情王妍卿。

    前世,她只是被夏侯钰强占,被夏侯一族欺凌,整个人就几近崩溃,只求一死以解脱。

    那王妍卿呢?她可是三媒六聘,名正言顺嫁给西淳皇族太子的。

    谁又知,这场婚事,不过是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yīn谋和算计里的一场骗局。

    呵,全家都死在那人手里,家族葬送在那人手里,自己大起大落,从巡抚千金变成太子妃,又变成最下等的奴仆,又以贱躯独占恩宠变成众矢之的,也全因了那人。

    该有多恨?又如何能在他身下承欢?又如何肯诞下他的子嗣?不会是为了?

    “太子妃,不,妍卿为什么至今未受孕?你们不是,已成亲三载有余了?”

    想也没想,西淳莹冲口而出。

    “我们还未圆房。我其实也快受不了了,但现在还不能圆房,怕有了孩子会心软。”

    是啊,虽未圆房,却每晚同床共枕,摸遍,也尝遍了每一寸。

    味道很不错,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所以,更加不能有孩子。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西淳莹笑得恍惚,眼前这人,再也不是那个熟悉的皇弟了。

    一朝重生,卿非卿,郎非郎,情非情,倒是那些权谋中的诡诈,利益中的疯狂,全部被无限放大,什么都被颠覆了。

    连那个从小就病歪歪,每次被欺负了都一声不吭,需要她这个皇长姐挺身而出的,跟屁虫,也不见了。

    “哪是我跟你说的。不是你自个跑过来问的?皇弟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西淳烨狡黠地朝皇姐眨眨眼,漫不经心又道:“皇姐,这些年,父皇母妃一直将你护在掌心里疼着。我是男子汉,大魏江山自是我的责任,应该应分的。但是,既然皇姐自个跳进这滩浑水里,能否助皇弟一臂之力?”

    “夏侯钰,皇姐能否让夏侯钰这把尖刀,就此刻上我西淳皇族的名,甘愿臣服并成为我登极的利刃?”

    狼毫一顿,又在宣纸上逶迤着拖出一行浅墨,或浓或淡,端看执笔者拿捏的力度。

    西淳烨眼到,手到,心,却悬在了半空中,他在等,西淳莹的答复。

    “烨儿,皇长姐,皇姐,原谅姐无能,恐怕,当不了如此重任。”

    西淳莹话未说完,狼毫又是一顿,宣纸上的墨点层层浸染,力透纸背,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噬人黑洞。

    终究,你还是只能一个人,扛起全部的江山帝业,社稷黎民,家国重担。

    也罢,那,就遂了父皇母妃的意吧。

    西淳莹走出太子东宫,心,还是闷闷的。

    秋高气爽的时节,一路过去,富丽堂皇的菊、清丽典雅的桂竞相争妍,分外妖娆,平分着秋色,却都缓解不了她胸中的闷。

    前方,就是紫宫了。

    那人,在宫中吗?在看书?在练剑?亦或在。。。

    “父王,难道您以为,孩儿是在跟您谈判吗?不,孩儿只是知会您一声。”

    “钰儿,好样的。人家都说知子莫若父,你我父子却是颠倒的。你背后将了为父一军,一刀chā进我的软肋,哈哈,真的长能耐了。”

    “不敢,您的心肝儿夏侯诀被呵护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为了让他当上驸马更是殚精竭虑,您如此舍身成仁,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了。”

    “钰儿啊,放过诀儿,不行吗?”

    “那您放过莹儿,行吗?”

    紫宫前,夏侯钰被一个老者纠缠着,拉扯着,尾随着,从内殿走了出来。

    那老者,佝偻着背影,全然不像是手握滔天权势,翻手云覆手雨,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夏侯家主。

    没错,那人,就是夏侯钰的父王,夏侯一族的当家人---夏侯曦。

    ☆、第十一章 银镯

    那俩人又拉扯了一阵,夏侯曦怏怏离开了。

    “莹儿,别躲了,出来吧。”

    掩在桂花深处,西淳莹僵着没动。

    出了太子宫,她说自己闷,想四处逛逛,让绿鄂先行回宫了,不知怎么就晃dàng到了这里。

    可是,夏侯钰是怎么知道自己躲在这里的?

    西淳莹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自那日吻完了,丢了让人心惊ròu跳的一席话,夏侯钰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那一翻话,说得,就好像,他也重生了。

    他也重生了。所以前世对她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今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继续了?

    他凭什么?哼!她才不要继续跟他苟且呢!

    只是,要见他吗?见了,他会不会又要,强吻我了?

    或者,又像前世那样,对我。。为所yù为。

    停停停,西淳莹,你都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

    西淳莹还在胡思乱想着,夏侯钰那张俊脸,突然毫无预警就出现了。

    赫然,近在咫尺。

    他的左手摩挲着她的脸,右手抵着桂花墙,将她整个人圈在方寸之间。

    他的呼吸漾着秋日里的矜风晨露,密密麻麻喷薄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丝让人战栗的麻。

    他的眼,慵懒着,戏谑着,掠过她慌乱的小脸,白嫩的脖颈,起伏的浑圆。

    然后,那左手从脸颊,到眉间,又来到了那不悦嘟着的小嘴。

    突然,加重了力道摩挲。

    西淳莹一颗心跳个不停。

    这个人,惯会这种伎俩,不撩得她娇嗔着喊“钰哥哥”是不会停的,可是,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有一波强过一波的,熟悉不过的快感。

    前世恩爱过的,抵死缠绵过的记忆,深深镌刻在脑海里,在夜深人静时一遍又一遍地重温,让这原本应该陌生的今生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下贱。

    “莹儿真香,才会又一下子被钰哥哥给逮住了。”夏侯钰清冷地说着羞人的话。

    “夏侯,夏侯将军,本宫,本宫可是你弟媳,你怎么能?怎么能?你,”西淳莹已经语无lún次了。

    夏侯钰充耳不闻,那拢着的手更圈紧了些,整个人更站近了一步。

    西淳莹羞怯瑟缩地一直躲,夏侯钰却肆无忌惮地一直贴。

    这一躲一贴之间,他们之间又变得毫无空隙了,西淳莹只能被动嵌进他的怀里,禁锢在他一个人的领地内。

    桂花被贴身追逐的两人震得簌簌而落。落在骄公主的头上,肩上,脸上。

    又擦过女子含羞带怯的柳眉杏眸,衬得芙蓉面嫣红得如三月春风,分外撩人。

    桂花雨纷纷,男子戏谑地追着,女子慌乱地躲着,角力追逐着的两人气息不稳。最后,有一个桂子竟堪堪定在,两人绞缠相抵着的,鼻头上。

    “你这丫头,又跟个小脏猫似的,哪里噌到的,那么脏。”

    下一刻,这男人变幻了姿势,放开了她。那桂子,倏地一下,就落了地,跌进了泥里。

    夏侯钰举起那厚厚老茧子的大掌,轻轻帮怀里的可人儿弹掉鼻翼,脸颊上的灰,在看到怀里的人儿因他的动作又一阵轻颤后,心头也跟着一窒。

    他清了清喉咙,又道:

    “夏侯诀,快不是你的驸马了。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再不明不白跟着我了。”

    说完,夏侯钰又蹲下身来。

    西淳莹今儿穿着一袭鹅黄曳地雏菊雅缀百水裙,外罩一品缎绣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

    裙摆熠熠胜雪,却又淡薄如雾,如空谷幽兰。

    撩起西淳莹的裙摆,又脱下玲珑的绣花鞋,露出嫩白的一截小腿。

    西淳莹一惊,大庭广众之下,夏侯钰这厮又要干嘛?

    不曾想,夏侯钰却是将一个银镯套在西淳莹的脚上。

    那脚镯,简约的纤细流纹,上头两端各缀以皓月繁星。

    是星月镯!

    前世洞房花烛夜夏侯钰亲自给她戴上的。

    这银镯,据前世夏侯钰说,是将长在北胡狼王洞中的一种植物樱洛,溶进白银中一起锻造而成的。

    有警戒百dú之奇效。

    如果戴着它,吃下一点点dú物,西淳莹就会浑身奇痒。

    最特异的是,

    这镯子,它有灵xìng,能认主。

    夏侯钰说,用自己的血喂过樱洛。

    戴着它的时候,只要西淳莹和其他异xìng有过亲密接触,里头的樱洛就会释放出一种排斥xìng的色素,镯子就会开始发黑。

    前世西淳莹没少吃过这镯子的苦头。

    每次那人从北胡回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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