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墨上前想要把这个谎言给圆了,向白雪客摇头摆手道:“不是,白大哥,我们已经派人把钱都送回去了,而且还让他替咱们姐俩报个平安,然后不想回去了,只想继续陪白大哥在这里玩玩。”
白雪客再追问凌墨墨道:“世途险恶,你就这样派人去送钱,就不怕这钱被人给偷送自己的家里去吗?”
凌墨墨觉得只有新建一个谎言才能圆掉那个旧谎言,接着向白雪客解释道:“不怕,那个男子是我家的家臣,而且我爹还对他们家有恩,还教他武功,他武功还很高强的呢,白大哥您就放一百万个心好了。”
白雪客听后,才放下心来道:“哦,那就好了。”林临溪看见这谎言终于圆了,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
白雪客c苏临c凌墨墨c林临溪等人亦是前来张府找寻那本名为《叛逆花名录》的书籍,没过些时间,白雪客便问苏临道:“苏兄,既然我们皆来找寻这个《叛逆花名录》,你会不会觉得今儿过于太平了?”
苏临摇了摇头,疑惑地向白雪客问道:“白兄,苏某愚钝,不知白兄所说何意?”
白雪客把嘴凑到苏临耳旁轻声道:“即然你昨日说汉王这么紧张这本书,你不觉得过于太平,显得有一些异常吗?”
苏临听白雪客这么一说,便点头轻声问道:“哦,白兄的意思是说有一帮人埋伏在宅子附近,一旦咱们找到那本书,他们就会跳出来想要了我们的命,并且把那本书抢走?”
白雪客点了点头,苏临又像明白了点什么似地也点了点头,白雪客与苏临一起去到了其中一间房间,白雪客假装在房间一个隐蔽的角落破墙砖找出那本书,从兜中掏出一本书来,大喊道:“找到了!苏兄,我找到那本书了!”
苏临听后大喜,立刻转过头来,看着白雪客,白雪客举着这本书跑出大厅的正门,高兴地大喊道:“二弟c三弟,白大哥找到那本书了!”
凌墨墨和林临溪一听见白雪客这么一喊,纷纷兴高釆烈地跑出来,望着白雪客手中那本书,这本书被白雪客叠起来,握在手中了,所以没有让人看见书名,林临溪却向白雪客伸手道:“白大哥,给我,给我!我想看看。”
白雪客又把书藏于身后道:“哈哈,就不给,你能怎么着?我现在就把书呈到皇上的桌前去。”
“呈到皇上的桌上去”这几个字一但脱口而出,便传遍整个前园,那些埋伏在张府周围隐藏的人纷纷用轻功越墙而出,众人双脚落地,便把白雪客等人给团团围住了,足足有三十人之多,各人手配皆有利器,其中一名燕含虎须的独眼壮汉,手提环首大刀,走上前来,用那把大刀指着白雪客喊道:“臭小子,想活命的?就把手中的那本书交出来,老子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苏临望着这独眼壮汉,问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恶鲲帮的鲲老二,怎么了?你们恶鲲不是有三鲲首的吗?怎么今天就你一人来呀?还是说其余的两鲲归西啦?”
鲲老二一听,便然大怒,举刀指着苏临大骂道:“呔!小毛孩,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鲲老二一刀盖在你的头上!”
白雪客一直是在“武当”上长大的,虽然懂得人情世故,但却没有听说过“恶鲲帮”这个名号,而苏临是丐帮弟子,丐帮弟子时常四处游荡,自然是对江湖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凌墨墨和林临溪自小锁于深宫中,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恶鲲帮”,林临溪便好奇地向苏临问道:“苏兄,什么是“恶鲲帮”呀?”
苏临回答道:“这“恶鲲帮”是黑市中的一个帮派,是一个专门低价卖假货,为了钱财,什么事情都会干的帮派,站在咱们面前的这一位,便是“恶鲲帮”的第二把交椅:鲲老二。”
顿了顿,苏临又接着说道:“既然恶鲲帮能来,证明在黑市之中有人出银两,让人帮他把这本书抢走。”
苏临又指着鲲老二,大声问道:“说吧,鲲老二,到底是谁发布的“黑布”?赏金是多少?”
鲲老二却扬起嘴角微微一笑,说道:“这位乞丐小兄弟,想必你是丐帮弟子吧?第一天出来混吗?这黑市的规矩是:概不对外泄漏发“黑布”者的任何相关信息,不过嘛这赏金可以告诉你们,是“赏黄金千两”!”
白雪客c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等人一听,便纷纷目登口呆,齐声道:“哇!”
确实,这黄金一千两可不是一般的数目,这一百两白银可就够一户普通人家五年的生活费了,而这一千两黄金,即便打断了腿,十辈子也不用忧愁了,难怪这鲲老二一听到白雪客找到了《叛逆花名录》,便立刻跳出来拦路,原来这鲲老二是求财来了。
只见又有几帮人陆续跳出来,其中有一人手持银刃双头叉指着鲲老二道:“鲲老二,你莫要独抢此册书,可别忙了我垢连派也对此书留意良久了。”
鲲老二背着手,向周围得意地说道:“哦,我当在黑市中,能看上这块“黑布”的只有我鲲老二一人呢,不想呀,人人都对这块“黑布”虎视眈眈呀?不止“垢连派”,连“乌木派”c“虎心帮”也看上这块“黑布”呢,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凌墨墨把嘴凑到白雪客耳旁,轻声喃喃道:“白大哥,看来不少人都盯上了我们呢,现在都扩展到快一百人了。”
白雪客安慰道:“二弟,其实我并没有找到那本书,如果想现在找到那本书,想必只会遭抢,我手中这本是假的。”
凌墨墨一听,便心中有些儿疑惑地望着白雪客,白雪客却轻声向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三人吩咐道:“待会儿我们先假装一下护书,见我一个眼神肯定,便甩出此书任他们抢,我们再找地方躲起来。”
只见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相继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白雪客将那本书夹于自身腰带中,说道:“有本事的?就过来拿!”
恶鲲帮和其他帮派一听,便纷抡起手中兵器,向着白雪客的方向冲去,这近百号人皆是武林人士,皆习得一身武艺,应对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白雪客等人虽说只有四人,但怎么说皆有一身的本领,合四人之力,兴许能敌过这近百员的小喽啰,只见一人用短刀向白雪客挥来,而白雪客的那柄青铜剑仍然在铁匠那儿重铸,所以手上暂时还没有武器,只能使用那《武当绵掌》了,然而凌墨墨却有匕首,与敌人对峙,而林临溪却用那手中铁剑使那《峨眉剑法》御敌,苏临依然用那六式《降龙掌法》御敌,苏临每招每式皆御敌无数,每使一掌能使3~4个敌人重伤,“垢连派”c“虎心帮”c“乌木派”的首领皆见苏临每掌皆重伤自己的小弟,便担心损失太大道:“不好,看来那小子是丐帮的,这样下去书没抢到,伤亡却够惨重的了,必须压制那小子!”
接着三名首领纷纷向苏临跃去,与苏临交锋相对,而鲲老二则见这边还闲着个白雪客,便一跃来到白雪客面前,说道:“臭小子,把书交出来!”
白雪客笑道:“想要书吗?那就凭你的本事来拿吧。”
鲲老二大骂道:“岂有此理,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刀!”
鲲老二一手抡起那环首大刀,便向白雪客照头劈下去,幸而白雪客能躲避及时,左肩一缩,便躲开了鲲老二一刀,白雪客感觉鲲老二的刀法不过尔尔而已,便一跃,右脚的脚尖在他的刀尖以及头上轻轻一点,便跃到他的身后,起掌击退两个小喽啰,鲲老二转过身来,继续甩刀向白雪客横劈而去,白雪客一个飞身后退,然后凌空击出一掌,这一掌隔空向鲲老二施来,鲲老二见此,便横起大刀一挡,“当!”一声使得鲲老二惯性向后退了六步,鲲老二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环首大刀,只见刀身上凹了一个诺大的手掌印出来,惊讶道:“哇!内力那么地深厚?一掌把我的刀身打得凹出了一个手掌印来?”
即便如此,鲲老二仍然没有放弃,而是抡起手中大刀,继续进攻白雪客,只因黑市中皆是一些“亡命之徒”,都是一些认钱不要命的人。
“哇,还来?”
白雪客对鲲老二那不服输的精神大为惊讶道,无奈之下只能与他再对拆十招,十招过后,白雪客向着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等人纷纷打了一个眼神,苏临和凌墨墨c林临溪他们皆会意到了,白雪客便将夹在腰带中的那本书向空中用力一甩,大喊道:“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就给你们了!!”
众人见他们想要的那本书籍都是他们想要的那本书,便纷纷跃起去抢,其中又有一黑衣人从旁屋的顶中飞出,四个帮派的首领和那黑衣人各执一角,把那本书撕成了五份,把书搞得面目全非,碎成五部份,他们每人各执一部份,然后发生起口角来。
白雪客趁此,便与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一起逃离这这张府,白雪客拉着凌墨墨的手腕,而苏临拉着林临溪的手腕,一起离开那张府,他们皆远离了这张府五百米之远,正当这俩男子拉着俩女子拼命奔逃之际,凌墨墨和林临溪皆一脸羞红,她们的手腕感到了俩男子那紧抓不放的力度,竟没有甩开他俩的手,而是任其拉着奔跑,也没有哼过一声。
只见四人躲于一面墙上,俩男子依然没有松过手,心中十分紧张,也没有注意旁边女子的感觉,他俩在偷偷地瞄着墙外后方有没有追兵。
而凌墨墨和林临溪不知怎地?居然没有丝毫反抗之举,而是从中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更奇怪的是她们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凌墨墨轻声问道:“白大哥,有人追来吗?”
白雪客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安全了。”
凌墨墨再轻声问道:“白大哥,可以放手了吗?你抓得我好疼。”
白雪客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抓住了凌墨墨的手腕,因为他已经知道凌墨墨是女儿身了,所以脸上顿时升起红晕,便放开她的手,致歉道:“对不起呀,刚刚刚才由于时间紧迫才才抓得你的手那么紧,是不是抓疼你了?”
凌墨墨摇了摇头,说道:“疼也不算得上太疼。”
白雪客目登口呆地心想道:“啊?在说什么呀?“疼也不算得上太疼”算什么意思呀?”
苏临向白雪客问道:“嘘!白兄,现在该怎么办呀?”
白雪客和凌墨墨走到俩人身旁,白雪客说道:“现在先别回去,想必他们为了那本假的在打个你死我活呢,刚才他们把书扯成五份,想必一时半会之间还没能分出是假的,等他们散了,日后开始争夺各自手中那五份之一时,我们就进去找。”
林临溪竖起大拇指,向白雪客赞美道:“白大哥好计谋。”
凌墨墨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那我们现在去那儿?”
白雪客说道:“走,去弄点吃的,先填填肚子吧。”
白雪客带着凌墨墨和林临溪c苏临等人向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这张府院中果真如白雪客所说,打起来了
黑衣人功夫了得,与敌人撕拼了半个时辰,竟将“垢连派”和“虎心帮”的人杀尽,只抢到其一,“虎心帮”的那一份却落于鲲老二手中,黑衣人只觉这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这一次还是算了,便带着书籍的两份用轻功离开,紧接着“乌木派”也迅速逃离,原本想抢残页的鲲老二望了一下四周,只见尸横遍地,想道:“算了,穷寇莫追,今日又大伤元气,还是回去算了。”
接着鲲老二带着手下众人怱怱离去,接着白幕雪却赶到了现场,看见遍地横尸,还有两个黑市帮派的首领,心想道:“来晚了,那本书被抢走了。”
只见白幕雪正想落地之际,竟有人进到张府前院来了,正是白雪客c凌墨墨c林临溪c苏临他们四人,白幕雪见此,便没有落地,而是继续趴在屋顶上观察。
林临溪赞美白雪客道:“白大哥,你真了不起呀,果真一本假书,将他们给骗走了。”
白雪客轻声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试着想想看,一般情况下,汉王这么紧张这本书,怎么会就这么放心任凭我们去找呢?肯定会派人来盯着咱们,然后等咱们找到了,就出来抢。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这样,我就放只小毛毛虫让他们这黄雀捕一捕呗。”
白幕雪听见白雪客这么一说,心想道:“哦,原来如此。”
白雪客望了一下天色,已经不知不觉地到了正午,向苏临他们说道:“二弟c三弟c苏兄,我想我的剑铁匠师父已经铸好了,我得去取剑了,你们先找着,我稍后回来。”
苏临c凌墨墨c林临溪纷纷向白雪客点了点头,回应白雪客道:“哦,知道了。”
接着白雪客便向着张府的大门外冲出去,往自己所住的酒店的方向奔去。
当白雪客从自身的包裹把那些用丝巾包起来的银两拿出来后,他又想起了俞灵和自己临下山时的一幕:
白雪客牵着俞灵的手,一起回武当上去,过了好一会儿,白雪客打点好了一切,收拾好了行装,于武当大门前准备出发前住北京城,俞见莲c俞道荣c俞灵与及众武当弟子在大门前目送白雪客,俞灵拿着一包用丝巾包裹着的银子,来到白雪客的面前,递到白雪客的手上,说道:“白师兄,出门在外,一定要多带点银两,以备不时之需,这里有一百一十两,是我多年来积蓄的一半,你带上路吧?”
白雪客推辞道:“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要你的钱呢?”
俞灵却推回去道:“你不要就不准去!”白雪客无奈只好收下了,把这包银两藏于包袱之中,然后双手握住俞灵那双纤纤玉手,说道:“灵儿,待我归来。”
俞灵连连点头,回应白雪客道:“嗯!我等你。”
而此刻,白雪客抱着那一包裹的银两,从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当他离开了武当山之后,时常会想念起俞灵来,有的时候人就是会这样,当对自己很好的人在身边的时候,觉得她对自己的好是“理所当然”的,当自己离开她身边之后,便开始不知不觉地想起她对自己的好,甚至还渐渐地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俞灵师妹,记着等我,一定要等师兄回来。”
白雪客双手紧抱着那一包银两,紧闭的双眼眼角不襟地落下一滴泪珠来,接着说道:“俞灵师妹,从前这三个字我没敢当着你的面说,回去后我一定会对你说这三个字:我爱你。”
接着,白雪客怀抱着一包裹的银两便向着铁匠铺的方向跑去,大约跑了五百米,终于来到了铁匠铺门前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轻声自语道:“该死,若不是为了避免让黑市的人看见我用轻功飞着过?我用得着长跑几百米?”
“哎呦,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少侠呀?”
这铁匠铺的铁匠一眼便认出低头喘气的人是白雪客,忙上前搀扶道,把白雪客搀扶到店铺里来坐着,接着问道:“白少侠,何事这般急促?难道被人追杀呀?”
白雪客摆了摆手,问道:“不是,废话少说,老板,剑铸好了没有?”
铁匠回答白雪客道:“放心,白少侠,我手艺精湛,这把剑我只用了一时半会就铸好了。”
白雪客称赞铁匠道:“不愧是京城名匠,铸一把剑都比别人快,好,拿剑来,让我试一试。”
“好的,白少侠,给。”
只见铁匠到铁库里捧着一把沉重的黑长剑出来,奉于白雪客的面前道。白雪客见之便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老板,这这是我的剑吗?我记得明明是青铜剑来着,咋地就一副全黑啦?”
“不是,白少侠,我是遵照你的吩咐买了一块“千年寒铁”加入了剑中,少侠,你要明白,铁本来就是黑色的,所以就变了颜色呗。”
顿了顿,铁匠继续向白雪客解释道:“不过,少侠,您放心,这把剑比先前沉了一点儿,但是却比一般的兵器更加锐利和坚硬,要不少侠你试试?”
说完,铁匠把剑交到白雪客的手中,然后从旁抽出一柄环首大刀来横于身旁,白雪客接过剑来,拉剑出鞘,然后一剑下来,只听“哐当!”一声,那柄环首大刀便被砍断了,白雪客见之却欣喜若狂,脸上展露出笑容来,一边抚摸剑身,一边赞美这柄剑道:“好剑!好剑!”
接着向铁匠问道:“老板,买了多大一块“千年寒铁”铸的?这总费用多少钱呀?”
铁匠回答白雪客道:“承惠一百两,只有一颗麻将那么大的,少侠。”
白雪客惊讶地问道:“什么?一百两?还还只有那么小一颗?”
铁匠向白雪客解释道:“少侠,有名“千年寒铁”,一块铁要埋在天山上足足一千年或者千年以上才有这么一块,生产率这么低,少侠,当知物以稀为贵,一年下来全国才那么五块,你能在其中一块之中买下四分之一来,也算你走运了,再过两天想买一个角也难了。”
白雪客也觉得“千年寒铁”那般珍稀,说道:“也对,一年才这么几块,这个价格是正常的。”
接着白雪客打开包裹,忍痛割爱地付给了铁匠一百两银子,然后提着那把剑和剩下的银两回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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