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直起腰，搂着她，杨昭看着墙角的瓷砖，或许年代久远，瓷砖的缝隙边都是青黑色的印记。
杨昭觉得，陈铭生似乎像个孩子，找到了一项有意思的游戏，反反复复，没有休止地在玩。
陈铭生见她这样，莫名笑了一声。
杨昭知道，是她自己，给了他支配的权利。
杨昭说：“陈铭生，你混蛋……”
她一说完，就感受到陈铭生低沉清促的笑声。他抱着她，缓缓直起身。
杨昭抬手，覆在他的头上，然后慢慢的向他的脑后抹过去，露出湿润的额头。
她低头看他，陈铭生此时的容貌，似乎比平日更清楚一些。
杨昭扶着他的肩膀，忽然低声说了一句：“陈铭生，你今天累了么……”
陈铭生抬起头，看着她，浅笑了一下，说：“不累。”
杨昭没有说话。
陈铭生说：“怎么了。”
杨昭摇摇头，低下头吻他。
杨昭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只是今晚陈铭生比往常更加沉默。
她觉得，或许是他有些累了……
可他的怀抱依然紧密。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和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因为这一份沉默，而更深地进入杨昭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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