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带着笑意看着她。
“说，是想考物理题还是数学题？”卫楚问道。
“悦悦，你不逼迫粉丝做题的你才是最有魅力的。”女粉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学习压力，这简直是比挂科还压力大。
卫楚直接从她手中抢过了刚刚签名的相片，“不努力学习的粉丝不是好粉丝。”
“悦悦，考我，考我！我可以！”一个身材娇小、穿着洛丽塔的粉丝凑上前来道。
卫楚笑了笑，询问了她的年级和专业，她居然是刚刚那位大学生粉丝的同班同学。卫楚直接写了一道物理题给她的手幅上，然后像教导主任一样盯着她解题。
题目属于基础延伸，不算难，但要是基础不扎实也不算简单。洛丽塔女粉丝似乎别看又追星，又混洛丽塔圈，但是学霸依旧是学霸，很快就把题解答出来了。
卫楚瞅了瞅，这才满意地道，“基础还算过关了。”
说着，她把方才抢走的签名照给了洛丽塔粉丝，并且还对另一个大学女生道，“你也要好好学习。”
女生压力极大地点头。
“谢谢悦悦。”洛丽塔女粉丝高兴地道。
在处理抽考后，卫楚对两位队友道，“我看今儿来给咱们三人应援的粉丝年纪都不大。反正我们都没有钱离开，要不咱们在这里办一个临时补习班？”
在场的小粉丝们都十分惊恐……
“我教数学，闫启教英语，也不能让她们一直用脑，凌霄云就给他们放松教体育。”
这是一个当爱豆的人干得出来的事儿吗？她们只想舔爱豆的美貌，并不想学习。
而此时三个直播间都在刷慕悦是魔鬼。
【我只是粉我家的小可爱凌霄云而已，为什么我们云朵也跟着慕悦家的粉丝学习啊。凌霄云，不要和这个魔鬼做朋友！】
【一想到以后我我兴奋地看直播，还得被迫接受学习，就觉得好痛苦。】
【刚刚还在可怜慕悦的粉丝，现在轮到我们了。呜呜呜……】
【网上不是说慕悦连书都没度过几天？那个破营销号造谣的？】
【我只想让我们家哥哥离这个魔鬼远一点，我不想学习。】
【隔壁闫启的直播间的粉丝也这样说，啊哈哈哈。】
……
“刚刚唐文光他们那组用了粉丝的钱，导演说了，禁止赚粉丝生意。”在凌霄云的粉丝群中，有一个粉丝为了又想追星又不想面对强制学习，只能以理据争。“他们那组最后都被导演惩罚了徽章的。”
卫楚听了有些失望，在场的三家来应援的粉丝也都松了口气。
“慕悦，我给你们仨扫了共享单车，你们快走！”这时，卫楚看到自家的粉丝带着另外两个粉丝推着三辆共享单车到他们的面前，原本巴不得 他们不要走的她们却开始嫌弃了。
“对啊，对啊，快走！不然就落后其他队伍很多了！”闫启的粉丝也催着道，一边催一边还往共享单车里放食物，生怕自家爱豆骑车渴了累了。
就这样，被三家粉丝同时都嫌弃的不行的卫楚终于和凌霄云还有闫启骑着共享单车出发了。
闫启似乎是第一次骑共享单车，或者也有可能是第一次骑自行车，只是平衡感不错，所以才第一次骑都能骑会。
但比起其他两人跟郊游一样汽车兜风，闫启是怎么都觉得十分不适应，骑了几分钟后，他因为也没办法后，只能开口道，“就算是骑车，咱们也没办法从最东边骑到最西边？要不我们换一个计划？”
“我们先往前走，三公里有一个废旧市场，我们去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活干。”凌霄云道。
听到了不用一直骑几个小时，闫启算是松了口气。
路上没有什么车，三人也开始了一边骑车，偶尔看一眼固定到自行车龙头上的手机里的弹幕。
“慕悦是我的好兄弟，大家不要讨厌他哦，他督促大家学习是好事儿，就像我因为家里的事情早早辍学了，也十分想要都学一些知识。大家有条件的也要珍惜学习的机会，知道吗？”
“嗯，我还好，就是没怎么骑过自行车，所以有些掌控不了平衡。”
耳边是凌霄云和闫启在和直播间的大家聊天的声音，卫楚也看了自己的直播间。
直播间里各种粉丝哭诉让“他”不要这么严格，不然会失去她们这些可爱的粉丝的。
对于粉丝的哭诉，卫楚依旧一副教导主任模样地教育着大家不能耽误学业和工作。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土豪打赏了一堆游轮，然后对卫楚询问道，“慕悦，请问你是怎么看待印巡和苏腾的事情的？印巡今天花样追妻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呢？今天一直都在忙，那有时间看热搜。”
直播弹幕也很快从痛苦学习的话题直接开启了新话题，不少粉丝都在给卫楚科普印巡追苏腾高调的那点事儿。
卫楚得知后，那心里简直是有一种苏腾现世报的感觉。
当初他强迫了原主，最后成功用强取豪夺把原主拐到了手里。而如今，他却成了原主孔嫦的被动角色，被印巡给强取豪夺。
这可真的是有意思呢！
说实话，在接收了原主孔嫦的记忆，卫楚始终觉得原主的确是喜欢苏腾的，但死在手术台后，在时空逆转却却并不愿意活了，或许她在死后是真的后悔了。
一个为了其他女人让自己女人牺牲身体健康的男人，原主再如何对苏腾恋爱脑，也会心寒？
“刨除我和苏腾的恩怨，对于印巡和苏腾两人的事情，其实我倒是觉得他们俩挺配的。”卫楚直接对着直播间回答道。
卫楚这句回答，很多就被直播间众人解答了各种可能。
刷屏最多的弹幕便是，【慕悦是当众默认了苏腾是哪位大佬了！】
看到弹幕的各种猜测，卫楚也并没有去否认，而是继续给这两人的强取豪夺的爱情添一把火。
“如今这个年代我觉得不应该歧视同性恋。人的好坏不是因为是什么群体造成的，而是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并且，我也觉得小印总十分痴情，是一个专一的好男人，希望苏腾不要辜负他呢！”
卫楚把这话说出来，心中都很想知道苏腾在看到她这段视频后会不会被气出内伤。
卫楚在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又一边骑车一边陆陆续续地和直播间聊天，回答其他一些关于他自身的问题。
差不多两分钟左右，忽然有一个只是一串默认字符的粉丝进入了直播间，并且疯狂刷礼物，甚至丝毫不掩饰身份地表示他很喜欢方才卫楚的发言。
就这土豪的能力，大家也都猜测对方是印巡。
毕竟，再此之前，印巡也会对夸奖他和苏腾很配的网友十分土豪。
卫楚刚才说那一番话就是为了膈应苏腾的，她对印巡可也没有好印象。
因此在看到直播间不少人都喊着土豪、喊着印总的时候，卫楚直接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这可是我的直播间，这位真的是印总就好好去追你的苏总。 虽然我很支持你的爱情，但是你也不要因为我的美貌爱上我，我喜欢的是美女！”
被卫楚怼了，印巡似乎也没有再打赏了，而直播间的粉丝也都开始只刷有关于“慕悦”的内容和问题。
而一个粉丝还列举一堆女明星问道，“悦悦，这些女明星，你最喜欢哪一款？”
卫楚根本没有一丝纠结，回答道，“非要做选择吗？我全都要。”
【不可以！悦悦你要记住你还是一个孩子，不能喜欢大姐姐！】
【啊啊啊，我失恋了，悦悦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回答。】
【啊哈哈哈，我也都想要。慕悦说出来我内心的想法。】
【悦悦，成年后才可以谈恋爱，并且不能花心，不然我们都生气的。】
【其他爱豆都是三十岁才可以谈恋爱，我们家爱豆居然成年就管不了了，心好痛。】
【有没有搞错，这是一个刚出道的爱豆该说的话吗？】
【人都是贪婪的，要是上天给我一个可以同时拥有慕悦、许翰、凌霄云还有闫启的机会，我也想全都要。】
“那个谁，上天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别痴心妄想了！你是永远的不到我的。”卫楚十分严肃对着直播间道。
卫楚一边和粉丝聊着，很快三人就到达了废旧市场。
这里有不少挥手二手家居、二手电器还有各种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当然，也有不少是做非二手生意的店铺，但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这里放着的都新家居都是那些出租屋品质的。
比起那种高楼大厦下的繁华街道，这里连路都坑坑洼洼的，并且来的顾客基本上也都是为了省钱才会淘二手 商品，而店铺也根本没有商场哪些地方忙不过来，因此这里其实能兼职赚到钱的机会似乎非常渺茫。
三人站在站在破烂的大路上迎风望去，眼神又是无神又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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