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斯一说,我就明白过来了:这红萝香果不但有致幻的作用,恐怕催情的效果也是杠杠的,否则两个女人也不会有这个表现。
米尔斯方法只要成年人都懂,旁边的菲儿脸色顿时就红了。
我的脸皮虽然够厚,也有点挂不住。
这时候,我的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魔鬼般的声音来,“两个极品妞儿让你推,还能名正言顺的玩儿一次双飞,你难道不喜欢吗”
“该死”
我狠狠的压制了一下内心深处的魔鬼,不让他跳出来作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对米尔斯说道,“你这方法肯定不行,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有是有,但是效果都没有前两种那么好。”
米尔斯看到我的表情,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失望,总之她的眼神里没有先前的挑衅了。
“什么方法
快说”
“泡冷水澡,只可惜这里没有水。”
米尔斯的话让我有点失望,我们所处的位置本来就高,不管是往海边,还是去水塘,都有很长一段距离。
可看看两个女人的状态,已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关玲玉变得乱蹦乱跳,菲儿用尽力气都压不住她。
苏樱的情况虽然稍好些,可从她火辣辣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明显的信号。
“实在不行,你就按米尔斯的方法救她们吧。”
菲儿说话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她能说出这话,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了。
在空姐的职业手册里,没什么比救人更加重要了。
必要的时候,该作出牺牲就不能犹豫。
“不行我们大家一起,带他们到海边去。”
我咬牙说道。
不是我心中不想,而是这事儿太邪门,我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何况这里还有菲儿和米尔斯在。
水塘那边我是不敢轻易过去的,晚上可是动物活动最频繁的时候,碰到那野猪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看到我的态度坚决,菲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我真的跟关玲玉和苏樱发生了关系,她与我之间等于划下了一道鸿沟,再也没有往前一步的可能了。
黑夜里,菲儿打着火把,我背着闹腾的关玲玉,米尔斯背着苏樱,我们艰难的往海边走去。
大白天走,从我们的营地到海边也要半个小时,晚上就更难走了。
关玲玉时不时在我背后作怪,又喊又叫的;还拿她那36d伟豪在我背来蹭来蹭去,实在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甚至有种放下她,立刻就地正法的冲动。
菲儿的体力到是让我有些意外,她背着苏樱居然还能跟上我的脚步,看来空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时常的训练肯定不会少。
等我们费劲的赶到海边时,一个小时都差不多过去了。
海水很凉,我不客气的把关玲玉丢进了海水之中,让她在水里折腾。
苏樱的体质看起来要好一些,入水几分钟之后,她脸上的红潮就快速的消退了下去。
等我将两个落汤鸡从水里捞出来时候,她们已经冷得瑟瑟发抖,嘴皮都变乌了。
关玲玉再也不跟我抬杠,反而紧紧的抱着我,让自己没那么冷。
这时候火把也烧光了,想回到山上已经不现实,我们只能回到原来的山洞里过夜。
好在这里还有一些柴禾,我就近拔了堆毛草,很快把火堆点了起来。
“好冷,我不会生病吧
我好想家,想爸爸妈妈”苏樱哆嗦着,尽管火光映红了她的脸,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什么温暖。
关玲玉的情况比苏樱还差,要不是菲儿扶着她,她连坐都坐不稳。
此时的她沉默不语,神情明显有些萎靡,就连眼神都变得暗淡了很多。
“别害怕,一会儿把衣服烤干就好了。
救援队说不定明天就来了,到时我们就能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我开始给她们画饼,尽管我自己也知道这个饼是吃不到的。
红萝香果的后遗症来了,两个女人的情绪低落,也影响到了菲儿和米尔斯。
说实话,在这样的环境里,谁又不想回家呢
那怕是我,此刻也想回到原来那个十平方的廉价租房里,至少那里不冷,可以遮风挡雨,饿了可以吃一个几块钱的炒饭填饱肚子。
然而这些最简单
的生活,对于现在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鬼才知道我们啥时候才能真正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活动范围变得小了很多,苏樱和关玲玉两人一直病蔫蔫的,没有一点活力。
还好海边再次大退潮,我和米尔斯去弄回一些海鲜,暂时没让大家饿死。
只是取水的日子越来越难,那野猪似乎知道我的进行路线,曾经两次被它给堵住,若不是野猪不善于爬山,恐怕我了可能被它伤到。
杨百春那边的情况就更糟糕了。
他们连周边的草根树皮都不放过,为了一丁点的食物,两个人都可能大打出手。
救援队迟迟不来,很多人的情绪都处于失控的边缘。
只有他们几个核心人物稍好一点,这还是得益于我弄到的熊肉,否则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算算时间,我们流落到荒岛的时间已经有十来天了。
这十天下来几个身材臃肿的大胖子都瘦了老大一圈儿,那些本来就瘦小的人,连眼睛都得陷进去了,如果不看肤色的话,就跟个老外似的。
杨百春和贺飞带着几个漂亮的女人搬进了我们原来的营地,不管怎么说,这里总比用树枝搭起来窝棚要好一些。
并且暂时不会受到野猪的袭击。
除去那天被冷死的几个人之外,杨百春这边还有好几个受伤的人都生病了。
行动不便之下,更难找到生存的食物,他们已经处在死亡的边缘,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
这些人的哀嚎象一种瘟疫般传染给了所有人,一种绝望的情绪慢慢的滋生出来,并开始向所有人漫延。
原本还能保持适应克制的人群,起了明显的变化。
杨百春也控制不了住他们了。
二十来个人,分成了三个小团体。
而女人则再次成为了弱势群体,成了被嫌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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