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喝道:“林天逸,你发什么疯,带人到大房来,你想干什么”
林天逸毫不示弱的喝道:“交出纪静秋,否则我今天让你大房看看,我林天逸是不是好欺负的。”
林天龙怒了,喝道:“你想干什么,纪静秋又怎么惹你了上次她对付叶麟,你已经小题大做的召开了家族会议,我已经下令不让她动用林家的力量,今天还想怎样”
林天逸杀机森森的道:“纪静秋她这次犯了死罪,我要她死”
“放肆”
林天龙怒道:“林天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大房的人,还是我的儿媳妇,岂是你能说处死就处死的。”
二房头林天良皱眉道:“三房头,纪静秋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撕破脸皮”
林天逸一指莫桑,喝道:“你说”
莫桑都惊呆了,他现在只想死。
他现在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了,霸主林家的高层啊。整个古武势力,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一定活不了了,所以什么都不指望,只求快点让他去死。
咔嚓
莫桑的胳膊被叶麟捏断,叶麟低喝道:“说”
“啊”
莫桑惨叫。他知道自己必死,也不用顾及其他的事情,不用替任何人保守秘密,只求不在死前受到这些折磨,他道:“我是蛊门的人,纪静秋到蛊门,请我来杀叶麟,而且还向大长老要了两只蛊。”
林天逸低喝道:“听到了吗林芷琪把两只蛊,下到了林皓雪和林芷琪的身上。林皓雪可还是个孕妇啊,纪静秋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连孕妇和孩子都不放过,难道不该死”
听完这些话,林天龙和林飞海的心沉了下去。
其他的林家人,很多人脸上露出愤慨之色,对孕妇和婴儿,大家还都是心存爱护之心的,即便是大房的人,也是没脸再阻止三房讨伐纪静秋,毕竟纪静秋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纪静秋的做法不但有悖人道,还违反了族规。族规上明明白白写着,家族内部互相残杀的惩罚后果。
如果林天龙还包庇纪静秋的话,就会犯了众怒,家主的威严将受到严重的损害。
林天逸喝道:“还不交出纪静秋吗”
林天龙知道纪静秋已经失了人心,保不住了,他对林飞海道:“去吧,把纪静秋交出来。”
林天海脸色难看,可片刻后他只能咬牙,“是,父亲。”
说完,林天海向着后面走去。
足足十几分钟后,林飞海走了出来。
不过只有一个人,并没有把纪静秋带出来。
林天逸问道:“纪静秋人呢”
林飞海道:“我去晚了一步,她跑了。”
林天逸喝道:“她怎么可能跑,明明是你放跑的。”
林飞海沉声道:“三房头你不要血口喷人,没有证据的话不要说。”
林天逸冷喝道:“你为什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如果发现纪静秋跑了,为什么不立刻回来,故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是为她逃跑争取时间。”
林飞海狡辩道:“这只是你的胡乱猜测,我只是在寻找她。”
林天龙此时黑着脸道:“好了,不要再争辩了。林天逸,我大房并没有包庇纪静秋,愿意把她交出来,是她自己跑了,这能怪谁。”
说完,他转身走回了别墅。
林飞海也跟随林天龙的脚步,走回别墅。
林天逸脸色阴沉。
叶麟冷声道:“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他们回到三房的区域,叶麟狠声道:“蛊门也该死,我要去灭了他们。”
林飞扬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叶麟却道:“你身份特殊,代表林家,不方便出手,到时候林家大房那里又要跳出来阻止。还是我自己去。”
林飞扬摇头,“蛊门十分危险,你自己去,绝对不可以。”
其实,他去都心里没底,毕竟那可是蛊门,不是单靠实力强就能取胜的。
叶麟道:“相信我,我有克制蛊门的东西。”
林飞扬想到叶麟用小鼎解蛊的手段,才稍稍放心。他听闻过解蛊的难度,可是叶麟的小鼎却操作起来轻易无比,的确是蛊门的克星。
接着,叶麟便前往湘西。
在叶麟前往湘西的时候,林家大房区域,林天龙和林飞海进入别墅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的压抑。
两人均是脸色阴
沉无比。
三房的人竟然堵上了门,逼他们交出纪静秋,偏偏他们还没有办法,只能交出去,这简直是打他们的脸。
林天龙感到脸上无光。林飞海就更不必说了,纪静秋同时还是她的老婆。
“这个林天逸,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三房没有希望,他沉寂下来,能忍则忍,现在三房有了人,护起短来简直不管不顾,丝毫不顾及我作为家主的脸面。”
林天龙怒声道。
“还有那个叶麟。”
林天海咬牙切齿,“辉煌的死,本来就和他关系很大,我们不能用林家的力量报仇也就算了,纪静秋想其他的办法报仇,也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今天狐假虎威,跟在林天逸的后面,也来堵大房的门。我一定让他死。”
他和纪静秋一样,都是要找叶麟报仇的,只是比纪静秋更加懂得隐忍。所以还没有行动。
林天龙沉吟片刻,突然眯眼道:“那就让他死”
林飞海立刻惊喜的看向林天龙,他一直认为林天龙是阻止他报仇的,没想到今天,林天龙也下了这样的决心。
林天龙接着道:“还有三房的那两个丫头,林皓雪和林芷琪,她们不是林天逸的希望吗我就把他的希望扼杀,让林天逸重新做回一个废物。”
林飞海心中一惊,心道还是父亲狠啊,不过这样更合他意,杀了林皓雪和林芷琪,才能让叶麟痛苦,才能让自己报仇。
“是。”林飞海喝道。
林天龙嘱咐道:“别和纪静秋一样,傻乎乎的去请高手报仇,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暴露出来你做的隐蔽一点,不要让人轻易联想到咱们的身上。”
林飞海想了想,然后道:“父亲,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