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兄还是我来陪你喝一定喝到你尽兴!”
“晴儿一个女孩子酒伤她身子。”他道。
那日松却不答应:“偶尔喝一回不伤身的在我们北方女人照样喝酒。”
“哎呀风棠老弟你就别这样死护着你媳妇了这可是我跟她之间的对决!”那日松道。
骆风棠哭笑不得。
看着他这副模样杨若晴笑了。
她对骆风棠道:“棠伢子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只管坐下观战便可。”
她把骆风棠按坐了回来视线重新落在那日松身上。
“好既然你要负隅顽抗独孤求败我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杨若晴抿嘴一笑两个人重新开始拼酒。
这回喜宴上的酒可不是农家酿制的桂花酒糯米酒啥啥的。
而是最烈的烧刀子。
是可以直接划根火折子就能熊熊燃烧的那种酒农家人办喜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越烈越能助兴。
男人们喝这酒间隙都要吃几口菜来压压或是调和一下。
可是杨若晴却跟喝白开水似的。
喝完一盅又一盅中间不带喘气的。
看得边上的人心惊肉跳。
骆风棠一直谨遵着杨若晴的交待坐在一旁不干涉。
这会子实在忍不住。
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杨若晴嘴边:“媳妇儿来吃块香菇压压酒。”
杨若晴看了眼嘴边的香菇张口接了轻轻咀嚼着。
还不忘催促对面的那日松:“刚三盅我干了到你了!”
那日松这会子那脸就跟被火烧了似的。
整个人已经不再是坐在那而是趴在那。
眼睛里全是醉意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酒味儿。
“喝我、我喝……”
他伸出手去应该是想要拿酒杯可是那手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抓住酒杯。
往嘴边送的时候也是摇晃得厉害。
就跟在动荡的客车车厢里面想要捧一杯水放到嘴边那么艰难。
酒盅才刚挨到嘴唇他整个人突然从凳子上栽了下去滑到了桌子底下。
“那日松!”
骆风棠赶紧起身来到桌边将那日松拽了出来。
左君墨和沐子川也都围拢了过来。
左君墨检查了下那日松笑道:“睡着了。”
骆风棠松了一口气。
左君墨看了眼那边的杨若晴收回视线对骆风棠道:“那日松交给我就行了风棠你和晴儿忙你们的去便可。”
骆风棠道:“那怎么行?左兄你来我家也是做客的我怎么能劳烦你帮我照看其他客人?”
左君墨抬手制止了骆风棠的话。
“我是晴儿的义兄你们跟我不必见外。”
他道对身旁的沐子川道:“子川老弟帮我搭把手可好?”
沐子川回过神来“好。”
然后两个人将醉成了一滩烂泥的那日松从地上搀了起来架在肩上朝门口走去。
这边骆风棠将他们三个送出了饭堂方才转身回来。